偶系老實仁 作品

第64章 64-木蘭的謬論

    弗雷迪重新拿出那幾張翻譯:“還有這首《glorious years》的詞義,相當勵志,為了種族膚色的鬥爭風險一生,在風雨中擁抱自由,經過彷徨的掙扎還能保持自信改變未來,尤其是這個反問,問誰能做到?既是對世界地斥責,也是對自己的考問。”

    木蘭強忍住自己的表達欲,不去反駁弗雷迪的這種理解。

    木蘭點頭:“是啊,是啊,我還是太小了,沒有經歷人生的掙扎,沒有受過風雨的洗禮,不懂得在經歷考驗後的堅持,是多麼的寶貴。”

    弗雷迪和木蘭接觸多了,也慢慢能讀懂木蘭某些潛臺詞,吐出口濁氣問:“說吧,你又有什麼不同看法。”

    木蘭:“我真那麼想,我太小,沒吃過苦,不懂事。”

    弗雷迪:“木蘭,最後一次,你不說我就走了。”

    木蘭才不受威脅,站起來就準備送客。

    弗雷迪不依不饒,攔住木蘭的去路。

    木蘭知道不說些什麼,弗雷迪今天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好吧,既然你堅持。你有沒有想過,《glorious years》的歌詞太軟了,不斷強調自己付出了什麼、失去了什麼、經歷了什麼,說是自信能改變未來,但改變的態度卻是哀求。”

    弗雷迪看著稿紙:“哪有?”

    木蘭指著“可否不分膚色的界限”說:“就這一句。”

    弗雷迪:“我不覺得啊。”

    木蘭:“弗雷迪,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印度波斯人吧。在白人的世界裡,你有受過種族上的歧視嗎?”

    弗雷迪:“我是y國公民。”

    木蘭:“你看,這就是區別。你因為是y國公民,在膚色歧視的關係鏈上,天然處於頂尖的位置。所以你在對待其他膚色人種訴求平等時,會認為這樣的語氣沒什麼。可如果膚色真的天生平等,有色人種又何必用哀求的語氣來爭取呢?如果平等,這就該是一句陳述句,而不需要用疑問句。”

    弗雷迪皺眉:“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木蘭:“用退讓和哀求換來的平等,只是表面上被贈予的平等,用退讓和哀求換來的自由,也只是籠子裡被粉飾的自由。香江如此,霓虹也是如此。”

    弗雷迪退後一步:“木蘭,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

    木蘭也知道自己一時口快,趕緊挽回:“我就是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才能寫出we-we來啊。”這句話有兩種解釋:其一,我的想法最多是用《we will rock you》的自信,以及以《we are the chapions》的心態,去和對手公平競技;其二,是解釋自己能寫出we-we的原動力。

    這樣的解釋越短越好,因為越長就越像是掩飾。

    果然,弗雷迪的戒心大減,同時因為偶然知曉we-we,是木蘭在和中心態下寫出來的,而感到有些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