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散人 作品
第21章 歲月塵埃
這些個稱號我爸幾乎是吼出來的，振聾發聵。
我也有些眼暈，偏偏還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這些稱呼個比個來頭大，霸道的嚇人。
根據我爸的說法，我的這位老祖宗存在的年代已經不在目前可追溯的的歷史了，久遠的沒邊，連他都說不清……
“靠譜嗎？”
張歆雅咕噥道:“目前確認可追溯的也就是到了商代，往前的夏都沒有確切的考古實據，說白了就是夏都未必存在呢，再往前點都傳說級了，老玄乎了……”
不過，話沒說完，被張道玄瞪了眼，她吐了吐舌頭，再沒敢吭聲。
但這些話確確實實是說到我心坎兒裡了，以前我爸跟我說祖上是當禮官的還多少可信，現在越跑越遠，聽起來是挺上頭的，至於可信度嘛，因為這涉及到了自家，我也只能說……不好說，內心很複雜……
“傳說，天官刃……就是聖武天官留下的！”
我爸努力的想舉些實證來證明自己的說辭，然而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有些慫了，只能加以“傳說”二字，大概是覺得老臉上掛不住，狠狠瞪了我眼，又摸了摸別在腰間的殺豬刀，警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擺出副臉篤信加崇拜的狂信徒模樣了……
“別打岔！”
最終，我爸如此做了總結，撫摸著供桌上靠前的個靈位，輕聲道:“這是我爺爺的靈位，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夜裡走山路，被個小鬼爬到背上捂住眼睛掉進溝裡摔死的……”
“還有這個靈位，這是我爺爺的爺爺，他是被鬼上身了，卻沒有好的法子自救，好在他意志比較強悍，在那種情況下還偶爾有清醒的時候，告訴家裡人，鬼上身要打，得打出來，這其實也不知道是從哪聽得野路子，偏偏他運氣不好，遇上了個愣頭青，當頭棒子下去……他老人家……”
“還有這個靈位……這大概算是……你的遠祖了？他是上廁所的時候，被個兇鬼揪著腳腕子拉進了糞坑，又是大夏天的，糞坑裡清湯寡水的，他又年歲大了，愣是沒爬上來……”
“……”
我爸如數家珍似得，把個又個靈位上的老祖宗生平挨個簡單說了下。
至於我的感受，還是那句話——不好說，內心很複雜……
“等等！”
張歆雅大概實在是憋不住了，無視她老舅的警告，忙插嘴道:“為什麼每代人都是死於魑魅魍魎之手？”
“沒了本事偏偏又不想舍了祖宗的行當，強出頭，只能是這個下場。”
我爸搖了搖頭，有些苦澀:“這也是我要說的，我們的祖上那麼厲害，為什麼後人卻如此不堪？”
我也有些眼暈，偏偏還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這些稱呼個比個來頭大，霸道的嚇人。
根據我爸的說法，我的這位老祖宗存在的年代已經不在目前可追溯的的歷史了，久遠的沒邊，連他都說不清……
“靠譜嗎？”
張歆雅咕噥道:“目前確認可追溯的也就是到了商代，往前的夏都沒有確切的考古實據，說白了就是夏都未必存在呢，再往前點都傳說級了，老玄乎了……”
不過，話沒說完，被張道玄瞪了眼，她吐了吐舌頭，再沒敢吭聲。
但這些話確確實實是說到我心坎兒裡了，以前我爸跟我說祖上是當禮官的還多少可信，現在越跑越遠，聽起來是挺上頭的，至於可信度嘛，因為這涉及到了自家，我也只能說……不好說，內心很複雜……
“傳說，天官刃……就是聖武天官留下的！”
我爸努力的想舉些實證來證明自己的說辭，然而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有些慫了，只能加以“傳說”二字，大概是覺得老臉上掛不住，狠狠瞪了我眼，又摸了摸別在腰間的殺豬刀，警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擺出副臉篤信加崇拜的狂信徒模樣了……
“別打岔！”
最終，我爸如此做了總結，撫摸著供桌上靠前的個靈位，輕聲道:“這是我爺爺的靈位，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夜裡走山路，被個小鬼爬到背上捂住眼睛掉進溝裡摔死的……”
“還有這個靈位，這是我爺爺的爺爺，他是被鬼上身了，卻沒有好的法子自救，好在他意志比較強悍，在那種情況下還偶爾有清醒的時候，告訴家裡人，鬼上身要打，得打出來，這其實也不知道是從哪聽得野路子，偏偏他運氣不好，遇上了個愣頭青，當頭棒子下去……他老人家……”
“還有這個靈位……這大概算是……你的遠祖了？他是上廁所的時候，被個兇鬼揪著腳腕子拉進了糞坑，又是大夏天的，糞坑裡清湯寡水的，他又年歲大了，愣是沒爬上來……”
“……”
我爸如數家珍似得，把個又個靈位上的老祖宗生平挨個簡單說了下。
至於我的感受，還是那句話——不好說，內心很複雜……
“等等！”
張歆雅大概實在是憋不住了，無視她老舅的警告，忙插嘴道:“為什麼每代人都是死於魑魅魍魎之手？”
“沒了本事偏偏又不想舍了祖宗的行當，強出頭，只能是這個下場。”
我爸搖了搖頭，有些苦澀:“這也是我要說的，我們的祖上那麼厲害，為什麼後人卻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