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歲月塵埃

    每個孩子的好奇心都是旺盛的，尤其是那些大人不讓觸碰的領域，幾乎視之為神秘。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這種神秘流淌在血液，日不揭開謎題，大抵生都是要去憧憬的。

    祖祠，在我眼就是這樣個地方，幾乎都蒙上了層神聖的面紗，以至於都要整理儀容才肯前往，可惜張歆雅的包紮手藝實在是太差，幾圈紗布纏下來，讓我看著像個日本浪人，再加上本正經的樣子，與些神劇那些滑稽的侵略者約莫是沒區別了。

    其實，當我爸帶著我真正走進那片神秘地區的時候，這裡與我想象是有些出入的。

    這就是個不大的屋子，因為時間太久，裡面潮溼破敗，就連空氣都是汙濁的，發黴腐爛的氣息無處不在。

    祖祠的最心，盤坐著尊巨大的塑像，與寺廟的佛像差不多，只不過我卻認不出這究竟是哪方神聖，無論是佛還是道，皆沒有這樣位神祇。

    這是個頗為偉岸雄壯的男子，他穿著儒袍，手持笏，乍看似乎是官，可卻沒有帽子，披頭散髮，雙目攝人，另手按著腰間長劍，姿態極其威武，又似武官。

    我眼拙，實在是瞧不出這究竟是位什麼樣的存在。

    塑像下方，供桌排列如臺階，幾乎放滿了整座祠堂，以至於祠堂能落腳的也只有門前趟狹長的區域了，那些供桌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靈位，眼難收！

    “這大概是世間最後尊聖武天官塑像了吧？”

    張道玄面色肅穆，對著最間的塑像拜了又拜，悵然嘆:“香火清冷至此，太不該！”

    “你大概也是這世間最後個敢稱他為聖武的人了吧？”

    我爸似笑非笑的看了張道玄眼，道:“其實沒什麼該不該的，這本就是個混沌的世界，談對與錯太奢侈，這尊塑像供在這裡，也是我們這些孤魂野鬼最後的點念想罷了！”

    言罷，我爸搖了搖頭，雖然依舊在笑，但是已經有了幾分蕭索的意思，拉著我的手十分鄭重的在蒲團上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後，這才起身對我說道:“驚蟄，以前不帶你來這裡，是因為你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今天帶你來這裡，是因為你有必要重新認識下我們了！”

    說到這裡，我爸指著那尊塑像，頗有點大不敬的意思，但言辭很激昂:“記住了，我們拜的不是玉皇大帝，也不是西天佛祖，而是眼前這位，他姓衛，是我們的祖宗，在他所在的時代，禮官還不是看時辰的傀儡，更不是看風水擇墓穴的陰陽先生。百度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那時候，人們稱禮官為天官、神官、天師、聖師！所以，我們這位祖宗，人們稱他為聖武天官，也有人叫他鎮魔天師，當然，人們叫的最多的是……人道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