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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凱旋

    9月2日,松江魂城。

    小隊人馬行走在茫茫風雪之中,他們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疲憊之色。

    就連可以與雪夜驚分享特性的教師們都稍顯疲憊,那就更別提榮陶陶了......

    半個月左右的路程,壓縮到10天,你能想象到這樣的行軍強度幾何!

    鄭謙秋開口道:“都把雪夜驚召喚出來吧,最後一段路了,回去了就可以休息了。”

    “是!”

    “是!”兩人一騎的隊伍,隨後變成了一人一騎。

    落於馬背後方的教師們,紛紛召喚出屬於自己的雪夜驚,而後翻身上馬。

    當然了,榮陶陶依舊穩如泰山的坐在鄭謙秋的背後,他可沒有馬......

    如此行軍方式,也是團隊為了能儘快趕回松江魂武而改變的。

    兩人一騎,甚至三人一騎,雪夜驚倒班,馬歇人不歇。

    這樣的決策的確讓眾人趕路的速度奇快,卻也要了榮陶陶的小命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屁股已經磨破皮了......

    好像破了,但也沒破。

    畢竟輝蓮並沒有主動包裹在榮陶陶的屁股上......

    “啊!”十幾分鍾後,榮陶陶突然一聲感嘆,他一手扶著鄭謙秋的肩膀,看著近在咫尺的校園鐵柵欄圍牆,都快哭出來了,“終於到家了!”

    “堅持住,最後幾步路。”鄭謙秋笑著說道,這次旅程無疑讓他與榮陶陶的關係更親密了,他也更瞭解榮陶陶的脾氣秉性了。

    說話間,鄭謙秋反手撈住了榮陶陶的腰,稍稍用力,將榮陶陶扔向了那高高的鐵柵欄。

    “哇喔~!”榮陶陶一聲怪叫,只感覺一陣騰雲駕霧。

    他急忙運用起雪之舞,身體頓時變成了輕飄飄的羽毛,緩緩的向下墜去。

    一眾教師的動作也是整齊劃一,紛紛從馬上站了起來,縱身一躍的同時,將雪夜驚收好,身體也躍向了高高的鐵柵欄。

    榮陶陶最喜歡看到這樣的一幕了。

    對於這個魂武世界而言,高手之間總有略同之處。

    就比如一眾教師的翻牆動作,沒有人規定該怎麼辦,但是他們的選擇卻是出奇的一致。這種於無聲無息之間的共同選擇,讓榮陶陶羨慕不已。

    默契?不,這絕對不是默契。

    他們只是選擇了最省力、最省時、也最便捷的方式罷了。

    恰好,某一名個體得出來的結論,與群體得出來的結論一致,這無疑代表著,你已經進入了“大神圈子”。

    榮陶陶也想像教師們這般瀟灑,但是...嗯,他沒馬。

    直至榮陶陶穩穩落地,一眾越過高高柵欄的教師,也再次召喚出來雪夜驚,紛紛坐了上去,自始至終,他們的雙腳都沒有沾過地面......

    “傻愣著幹什麼呢?”斯華年開口說著,行進之間,她的身體掛在了雪夜驚的側面,一手拽住了榮陶陶的胳膊,直接將他拎了起來。

    “我也要搞一個交通工具。”榮陶陶任由斯華年將自己扔到雪夜驚上,橫趴在她的身前,似乎也放棄了抵抗,沒有坐起來的打算了。

    “呵。”斯華年一聲冷笑,道,“小拖油瓶,不打算給老師們添麻煩了?”

    榮陶陶:“......”

    斯華年一手支著榮陶陶的背脊,緩緩俯下身,那永遠慵懶美妙的嗓音突然變得有些冰冷,警告意味十足:“夢魘雪梟也就算了,你要是敢吸收一個雪夜驚當魂寵,我連它帶你一起宰了。”

    榮陶陶尷尬的打了個哈哈:“不能,嘿嘿,不能。”

    雪夜驚是好東西,但那是作為本命魂獸而言。

    你要是把潛力值只有3顆星的雪夜驚,吸收為魂寵的話,那你一定是瘋了。

    當然了,榮陶陶倒是可以頭鐵,無非就是花費一些潛力值罷了。

    但是那樣的話,榮陶陶一旦培養出來個殿堂級、傳說級的雪夜驚,那也太過驚世駭俗了一些。

    斯華年似乎是真的擔心榮陶陶的選擇,害怕他再次浪費天賦與魂槽,開口提議道:“踐踏雪犀也是非常不錯的交通工具。”

    “嗯?”榮陶陶眼前一亮!

    雪蕩四方、霜碎八方,這兩個神技都是踐踏雪犀的魂珠魂技!

    培養好的話,踐踏雪犀也是傳說級的生物,非常值得馴養作為魂寵。

    榮陶陶開口道:“我們此行俄聯邦,打了個來回,硬是沒見到踐踏雪犀的身影,它們也太稀有了吧?”

    “當然。”斯華年頗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你想想它們那沉重的體型,與雪巨匠一樣,這些傢伙噸位十足,一般不會輕易被風雪吹送出來。”

    “嗯......”榮陶陶隨口回應著,話說回來,這次能碰到一隻雪巨匠和雪小巫,真的是非常幸運,起碼在來回一個月的行軍途中,眾人再也沒見到雪巨匠一族。

    說實話,榮陶陶反倒覺得這樣的結果很好。

    因為榮陶陶看出來了李烈對於雪小巫的情感,榮陶陶當然希望雪小巫特別稀有,甚至希望李逢是唯一的雪小巫,專屬於李烈。

    思索間,眾人來到了行政樓,直奔校長室而去。

    直至進入了無風無雪的大樓之中,進入了電梯裡,一眾人這才感覺到了情況不對。

    他們身上的氣味特別難聞,甚至連自己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