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瓜熊 作品

第148章 分裝備 膝枕與酸奶

    蘭斯是全體修托拉爾的共同戰果。按制度,參與擊殺這樣的一軍之主可以讓每個修托拉爾都獲得2點額外的功勳值。

    格里菲斯大隊和布洛涅大隊還抓到了六七百的俘虜,繳獲的兵器和旗幟不計其數。打掃戰場的工作被交給華倫海頓領導的城防軍和嚴謹細緻的貝爾蒂埃他們。他們會收容俘虜,浩浩蕩蕩的押往渡口,準備帶回舊鎮。

    霍蒙沃茨的大部分魔法科學生開始渡河。所有的修托拉爾暫時離開崗位,兩眼放光的湊到一起。現在沒他們的事了,可以開始討論分贓。

    蘭斯的羊骨盾、異蟲弓、鏈枷、非凡特性、盔甲、軍旗、神奇物品和藥劑是所有修托拉爾的戰利品。他的首級作為戰功證明也極有價值,當地官方肯定設下了可觀的懸賞。

    “不要亂,不要亂!都給我把東西放下,拉薩爾把你的髒爪子拿開。”米約把好東西都收到一起,“現在拍了啊,軍旗,100銀郎起!”

    按照傳統,所有參戰的修托拉爾都有份。為了解決東西不夠分或者分不公平的難題,大家決定用拍賣來解決。每個人競拍數量不限,拍賣所得大家平分。

    “軍旗我要,其他的物品我放棄,南面的戰場還等著我巡視。”

    格里菲斯出了100銀郎,底價拍走了蘭斯的軍旗,這是他向索尼婭承諾的戰利品。他是戰役的策劃者和主將,拿走軍旗沒人有意見。拉納和拉薩爾嘿嘿嘿笑著,對於格里菲斯提前從武器、羊骨盾拍賣中出局開心的不得了。

    格里菲斯其實很想拍一件武器或者盔甲的。但是他沒有錢啦!

    為了發動戰役營救索尼婭,他把小金庫花的精光,除了幾塊具有重大情報價值的序列七非凡特性以外窮的揭不開鍋。最麻煩的是,這些花費除了一些酒肉和租船費、購置費以外,還有幾千銀郎都以現金獎賞的形式發給士兵們了,沒有發票,伯爵府和校方怎麼做賬,怎麼給他報銷呢?

    報銷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就算伯爵知道他一片好心,是個誠實的好小夥要給他貼補,也不能壞了財務制度。否則所有為伯爵服務的人都可以拿沒憑證的費用來報銷,伯爵怎麼區分好心還是惡意呢?他再有錢也要被掏個精光,只能用索尼婭來抵賬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拉莫爾伯爵一定會給格里菲斯一大筆獎金,大筆的功勳值,精良的神秘物品,不會讓他吃虧的。

    “好,格里菲斯說他要去檢查南邊的戰場,出局了,”米約清清嗓子,搓著手,“現在我們來拍盾牌,5000銀郎起。我出5000。”

    “5100!”拉納急忙叫道。

    “5500!”拉薩爾獰笑一聲,“嘖,拉納你的錢都花在伯爵小姐身上了麼?”

    “5500?”諾娜大吃一驚。

    “重複出價無效,”米約指了指拉薩爾,“拉薩爾出價有效。”

    “我的意思是說怎麼會5500銀郎,你們的薪水怎麼攢出這筆錢的?”諾娜難以置信的問道。

    “別說有的沒的,諾娜你的錢存著當嫁妝吧!”庫拉拉給他們加油鼓勁,“快出價!盾牌至少10000才說得過去好麼!”

    早早出局的格里菲斯告辭了吵吵鬧鬧的修托拉爾們,帶著一隊士兵往普拉琴矮丘走去。

    那裡有一片殘垣斷壁,戰鬥一開始就被斬斷雙腿的裡德巫師就在那裡。格里菲斯忙著圍殲叛軍主力沒有時間管他,現在不抱希望的想去看一看是跑了還是死了。

    裡德竟然還在那裡。

    他的雙腿齊膝而斷,經過簡單的包紮,血水已經滲透了地面,留下一大灘深紅色。

    “你沒有逃走?”

    “都這樣了,你覺得我能逃哪裡去?不過達魯諾跑掉了,算是一件好事。他會繼承我的事業。”

    “也許吧。”格里菲斯走上前,撕開裡德的法袍。

    在他的胸口上掛著一個小小的銅幣。在目睹銅幣的瞬間,格里菲斯的瞳孔都放大了。

    在那上面,他看到了上升的階梯,懸掛的球體和扭曲猙獰的線條。

    這是出現在奈奧珀利斯的“亡語”邪教團的徽記。

    “你在找這個?”裡德法師驚訝的問道。

    “施法者加入叛軍的情況非常罕見,我猜測你們受到了某個勢力的操縱和指示,”格里菲斯說道,“沒想到還是我認識的教團。”

    “這也就是隨便掛掛,”裡德的聲音變得低微,傷口和失血正在剝奪他的生命,“你要真覺得能找到什麼實質線索,或者挖出我的記憶,那也太小看邪神了。”

    “喝。”格里菲斯丟下一瓶生命藥水和一些繃帶。

    “為什麼?”

    “曾經有一個布朗尼發起叛亂並且襲擊了我,在粉碎它的陰謀以後,我發現自己更關心它的動機和背後的陰謀,而不是殺死它解恨。

    “我對你的性命沒有興趣,告訴我你們教團的企圖和情報,如果讓我滿意,我可以放你走,這條短腿如果接不上的話,我可以給你一隊俘虜和一些錢。”

    “呵呵呵,別費這個心思了,雖說你的條件的確讓人心動,但是,我可不是三歲小孩,難道我不知道你聽完我的情報就會擰斷我的脖子,帶走非凡特性多少驗證一下嗎?”裡德咧著嘴笑道,一口喝下生命藥水,“我們來坦誠點吧,我的時間不多了,什麼都無所謂了。

    “我的事業已經失敗,哎,也算不上什麼事業,蹉跎無為的一生,我會死在這裡,在這以前,倒是可以和你分享一些我的故事。”

    格里菲斯半跪下身體,給裡德的斷腿進行包紮:“說吧,我不希望在聽完故事以前你就死了。”

    “謝謝,我怎麼稱呼你?”

    “格里菲斯二級小隊長。”

    “好的,二級小隊長,你怎麼才是二級小隊長?合著我們被一個小卒打敗,都是飯桶咯!哎,我是裡德,裡德·斯里,今年35歲,未婚,來自偏遠的小地方,是一個不成氣候的施法者,有個原名,已經想不起來了。”

    裡德開始講述他最後的故事:

    “我出生在一個邊遠小鎮的車伕家庭。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我展現出了罕見的施法者的才能。

    “你知道的,在那種只有武士和傭兵出沒的小地方,這是多麼高貴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