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鬼僧現

“張……”




陳默目光焦距重新集鄭順著纖細手掌上移，看到神色間滿是鼓勵之色的張。




“調整呼吸，不要被癔症影響，要始終堅信你是誰，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動搖……”張鼓勵道。




“恩！”




陳默呼吸逐漸穩定下來，他再次看向景澤，發現他還是原來的樣子，戴著斯文的金絲眼鏡，根本不是滿臉囊腫和膿包的妖道方休子。




一切都是他的癔症在作怪。




不！




準確的是附在自己身上的‘鬼’！




‘炁源之體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容易招鬼？難道……我在精神病院，對外界之所以熟悉，是因為這些鬼帶來的？’




陳默忍不住這般猜測，為什麼他能夠知道的這麼多，或許都是‘鬼’帶來的。




譬如城隍爺？




如果真如他所猜想的這樣，那麼他以城隍爺身份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不管是傲因還是龍門大橋，亦或者妖道方休子，或者詭佛法悟……都是真實存在的？




只不過他們都是在城隍爺的視角下存在。




是城隍爺附身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順帶將這些記憶帶過來了？




所以他才會在陳默和城隍爺之間，分不清自己誰是誰？




‘是的！一定是這樣！’




陳默認真思索，考慮所經歷的每一個細節，結合黃仙所的四個髒東西附體……他斷定事實就是他猜想的這樣。




這些‘鬼’都是衝著他的特殊體質來的。




炁源之體……




陳默心中不斷重複這四個字，認為覺恩寺簡直來對了！




那在夢中，他變成了法悟，對覺恩寺靈佐禪師的佛法有一定的瞭解。




對方很強！




或許他可以告訴自己一個準確的答案。




陳默現在找到的答案，只有一半。




那就是他確實是陳默。




但另一半答案，在能夠接觸到城隍爺這種存在的人身上，覺恩寺的靈佐禪師，就是一個。




……




商務車在覺恩寺停車場停下。




此時色已經暗了下來，山間的風帶著幾分陰涼，空氣中瀰漫著香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