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盜墓筆記 作品

第122章 命懸一線 查叔駕到

  為了縫針我將頭髮全剃了,也算和魚哥統一造型了,頭上宋醫生幫我縫了三十多針,還有耳朵下方到脖子那裡也縫了幾針,我整個腦袋被紗布裹成了木乃伊,只露嘴巴眼睛在外面。

  看我這樣子,豆芽仔想笑但不敢笑,因為他知道我會打他。

  我自己倒看的開,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咱不靠顏值吃飯,靠的是才華。

  上午,從汽修廠傳來的消息果真如我所料,修車師傅說剎車泵像人為損壞的,剎車油已經全漏完了,昨天晚上車一直停在夏水水家門口,我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有可能是之前那個寄信恐嚇我們的神秘人。

  也可能是那個心理醫生,別忘了,昨天他也在夏水水家,有機會對我的車動手,不過這說不太通,很奇怪,難道他有順風耳不成?他聽到了我和夏水水在車裡的對話了?

  我仇家不少,也可能是其他人做的,總之我發誓不管對方是誰,我一定把它揪出來血債血償。

  還派了殺手想著補我刀?雖然那殺手實力比較弱。

  我是誰?

  我背後站著多少牛人,對方真就是臉盆裡扎猛子,不知深淺了。

  十點多,魚哥告訴我把頭獨自去碼頭那邊兒見一個人,我猜可能是袍哥會的人,把頭做事滴水不漏,我也沒敢深打聽。

  .....

  下午四點,火車站。

  “查叔,我沒看到你!你人在哪兒!”

  “就在石墩子這裡!我提著個布包!”

  我掃視人群,這才注意到他。

  “查叔!”

  “嚇我一跳,你誰啊?”

  “是我!雲峰!”

  再次確認了是我的聲音,查戶口湊近我,上下打量著說:“你怎麼傷成這樣了,家裡著火了?”

  “哎,別提了查叔,一言難盡,昨天開車出了點意外,好在沒啥大事兒?”

  查戶口頓時笑道:“小兄弟,自上次南平一別,咱們有快兩年沒見了吧?這次我還想著幫你相相面,如今看來倒也省了。”

  “看手相不行?”我說。

  他說:“那不一樣,手相代表的是先天命數,幾乎終身不變,面相氣色則不一樣,總會隨運勢改變。”

  “我懂了查叔,你旅途勞累,是先休息一會兒還是直接去我朋友那裡?”

  “直接去,我想著快些解決完好回南平,我那房子要是不看著他們裝修我不放心。”

  我聽後立即打給了夏水水問她爸在不在家,如果在家就得想個辦法把人支走,結果夏水水說她爸剛出門去開會了,要很晚才能回來,這下正好。

  到了夏水水家門口,查戶口抬頭看著眼前的大別墅眉頭緊鎖。

  他就一直這麼看,也不說話。

  我不敢貿然打擾,夏水水出來看到我滿頭紗布愣住了,我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打擾到先生。

  不曾想,查戶口這一站一看就是十多分鐘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