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盜墓筆記 作品

第507章 下墓

  老面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說道:“你他孃的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不喜歡女的,老子喜歡男的,尤其是那種長著小胳膊小腿小屁|股蛋兒的細皮白肉型。”

  說完他還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頓時一緊,心想:“我靠....這我沒看出來啊,原來你竟然是個老玻璃。”

  還好我不屬於細皮白肉型,要不然,我真擔心他對我有非分之想。

  只聽上頭李非催道:“別歇著了!哥幾個趕快!”

  我們繼續幹,盜洞就這樣越挖越深。

  突然,我注意到翻上來的土開始變得有些溼潤,顏色也開始變花。

  我抓起一把土,用舌頭感受了下。

  我現在確定挖對了位置。

  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我老愛舔土或者舔磚,其實這是一種職業習慣,過去六七十年代,很多老北派都有這個習慣,這輩子改不掉了。

  土分著自然土和活土,自然土主要有沉積土和沖積土兩種,這兩種都沒味道,這種土放到舌頭上,手一抹舌頭就乾淨了。

  而活土,必須經過回填或者二次翻攪,這樣就打亂了原有層次和顏色界限,變成了多鍾顏色的花土,就算過個幾千年,也不可能完美融合。

  這種土放到舌頭上,怎麼吐都吐不乾淨,就像黏土一樣,掛在舌頭上了。

  再就是感受味道。

  北方墳土大致有三種味道,一種像發黴米酒的甜味,一像種白蘿蔔爛了的味道,還有一種像強烈的硝石味兒,

  北派的頂級高手,你讓他們嘗一口,他們甚至能準確說出這把土出自國內哪個城市。

  突然,老面叫道:“快看!這好像是青磚!”

  我說是,連忙挖開周圍浮土,當即在我們腳下露出了一層排列整齊的大青磚。

  一排青磚卡的嚴絲合縫,磚與磚的縫隙中還有大量乾透了的白漿。

  我讓李非丟下來鐵錘和我白天做的柺子針,隨即我將柺子針對準了磚縫兒。

  “砸!看準點,別砸到我手了。”我說。

  老面吐了口唾沫,掄起錘子便大力砸了起來。

  “好了,我換個位置。”

  “繼續。”我說。

  老面又猛砸柺子針。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老面滿頭大汗說:“怎麼一回事兒!這些磚怎麼搞不開!”

  “看好了。”

  覺得差不多了,我站在安全位置,抬腳猛的向下一跺!

  頓時嘩啦啦!大量青磚掉下去!直接出現了一個直徑幾十公分的黑窟窿。

  老面立即趴地上朝下望了望,他當即打了個哆嗦,轉頭說:“靠,怎麼這麼黑,感覺裡頭陰森森的。”

  他們沒見過這場面,能看出來是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