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盜墓筆記 作品

第66章 撓癢癢

  而掉下去的人,不出意外的話百分百會死,這東西很少,我記得90年代初有本白皮書,材質是油紙,書名叫古墓葬的識別於發掘(內部版),這是廣西師範大學歷史系,一個姓曾的人在書裡畫了翻板圖,並做了對應的解釋。

  現在這種講實戰的白皮書,都不好找了,都成了絕版貨。

  “進啊,不進去了?你可以進去轉一圈。”田三久扭頭說。

  豆芽仔撇了一眼,訕訕笑道:“呵...呵,田哥我錯了,你剛才是不是記恨我了,是不是想等把頭不在時弄我。”

  “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出去別弄我了,我給你買兩條好煙。”

  田三久一愣,莞爾笑著說:“怪不得王把頭帶著你,其實在某些方面你也算出類拔萃,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哎...”把頭嘆了聲,不清楚在嘆什麼。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們費這麼大勁兒想盜墓,墓主千方百計想防盜。

  一個團隊裡,如有沒有優秀的土工,把頭,炮工,後勤,根本不可能見到這個墓室。

  但我們不是普通盜墓賊,更不是野路子,是銀狐和玉面孟嘗合作了。

  商量之後,有了辦法。

  “文斌,你和雲峰去,他知道能拆哪一塊兒,記住,我們最少要兩塊豁口板,單板長度不低於兩米。”

  “那我們走吧魚哥,”我帶好頭燈說。

  “我也要去,我能幫上忙。”小萱說。

  “別了,你就留這,這裡更安全。”

  “那你把刀帶上,”小萱從後腰抽出一把皮套刀給了我。

  皮套是羊皮套,刀刃鋒利程度吹毛斷髮,這是小萱是最喜歡的一把刀。

  這刀是扈特人忽祿叔送的,因為當時小萱送了忽碌叔女兒兩個芭比娃娃,而且這刀嘗過血,党項養狗人,就死在這把刀下。

  看了小萱一眼,我把刀別在褲腰帶上,和魚哥轉頭出去了。

  七拐八拐,一道道門鑽出去,十幾分鍾後,我和魚哥走到了盜洞正下方。

  抓著頭燈抬頭一看。

  十幾米高的盜洞垂下來一段登山繩,在盜洞上半部分,釘了一圈豁口板。

  魚哥抬頭說:“我上去,你告訴哪塊能拆,哪塊不能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