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行月 作品

第 85 章 雲妹和小謝[二]





靈力自同心痣湧向四肢百駭,順著經脈向上走盡數彙集到識海,在進入識海之後便化為溫和的清風,吹拂過那些剛長出來的清風,直擊神魂深處。




雲念大口呼吸好似死了一回般哭喊:“謝卿禮,住手!”




謝卿禮還在磨著那顆同心痣,對她的話熟視無睹。




雲念崩潰大哭:“謝卿禮,謝卿禮,我說了住手!”




他親著那顆同心痣,識海中的花越來越多,從小小一朵明顯長大,被靈力凝聚的清風拂過後帶來瀕死的極樂。




雲念死死抓著他已然失了神智,尖利的指甲將他撓的渾身是血,咬著他的肩膀恨不得撕扯下一塊血肉,她掙扎著要跑,可腰被人死死按住。




“謝卿禮,謝卿禮!”




青年在這時候抬頭看過來,吻去她面上的淚水沒有一絲悔改:“師姐說的,這幾日隨我怎麼樣都行。”




薄唇蜿蜒向耳畔,他意味深長道:“可要言而有信啊。”




同心痣又被他覆上,溫泉的水花越來越大,雲念悔的腸子都青了,忘記過了多久,只記得月亮在搖晃,繁星也在晃,從溫泉到亭閣中的軟榻,在天亮之時又被抱去屋內。




期間似乎昏睡了幾次,很快就又醒來,忘了自己死了幾回。




她也不知他是哪裡學了這麼多花樣,大抵男子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初時的青澀過後便是死命的折騰,沒有技巧,全是感情,雲唸的眼淚都要流乾了。




在這方面男子與女子的體力是天差地別,他的精力實在太過旺盛,單一個他就讓人頂不住,他還時不時去磨那顆同心痣,雲念死命抓著錦枕受著身後的人,眼淚快要淌淨。




只有這樣才能將那顆同心痣藏起來,可背對著他也讓他們貼合更親密,而他也讓人束手無措,這是她的死路。




她回過頭去抓他的手臂,不知是第幾次示軟求饒:“我,我好睏,我們睡覺好……呃,好嗎?”




“這不是在睡嗎?”




他壓上來吻她。




時間又過去多久了呢,身子一次次塌陷又被他撈起,




雲念終於體會到曠了這麼久的人有多難應付,比之剛開葷的少年郎更加過分。




靈力被他用雙修術渡過來,難得都過去十年了他還記得那本書,七天內拉著她將冊子上的圖都試了個遍。




她的經脈洶湧澎湃,僅僅七天便趕上以往要修上幾個月的成效。




雲念無力,被青年從窗邊抱起擱置在榻上,他又覆了上來。




她啞著嗓子推他:“讓我睡會兒,我好睏……”




他吻著她:“你睡。”




雲念別過頭,哽咽又委屈道:“我睡不著,你別動了。”




他頓了一瞬,粗重的呼吸噴塗在她的側臉,雲念以為他放過她了。




緊繃的弦還未鬆開,身子忽然被人翻過去,溫柔的吻落向她的脊背沿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印痕輕啄。




“一個時辰,最後一次。”




他說一個時辰,那便是一個時辰起步。




雲念嗚咽著不知何時便睡了過去,意識迷糊,最終還是墮入深淵。




再次有意識之時聽到嘩啦的水聲,隨後好像有人在擰布巾,溼熱的錦帕擦拭過她的身體,雙膝被分開。




儘管意識還未完全迴歸,但羞郝讓她下意識想併攏,那條錦帕卻落向……她沐浴都不敢碰的地方,他竟然湊的這麼近,雲念恨不得打死他。




“謝卿禮!”




“要清理一下,不然師姐睡不舒服。”




“滾啊!”




她抽過一旁的腰封狠狠打了他一下。




青年任由她打著,而她終於沒勁了,他在此刻抱起她朝另一間屋子去。




雲念以為他又要換地方開始,掙扎著便要推他,又抓又撓就是不讓他好受。




謝卿禮啞聲哄著:“換個地方讓你睡覺,不動你了,睡吧。”




他抱著她來了另一間屋子,將人往榻上剛放下,她便自覺拉過一旁的薄被將自己裹起來。




謝卿禮站在榻邊看了許久,雲念縮在被中僅僅露出個頭,雙頰緋紅緊閉著眼。




他捏了捏她的臉,她不耐地皺了皺眉。




瘦了好多。




心底很酸又很滿,她為了回到他身邊也不知做了多少努力。




即使隔著兩個世界,他們也發了瘋般想見到彼此。




“師姐……”




輕嘆彌散在屋內。




謝卿禮掀開被子側躺進去,將縮成一團的人摟到懷中。




雲念枕著他的手臂睡得很香,這些時日他不知收斂,她被他折騰的著實有些嗆。




“睡吧,師姐。”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一隻手輕拍她的脊背哄著她。




屋內很快便響起規律的呼吸。




***




雲念醒來之時,屋內安靜沒有一絲聲音,身側早已沒了人,謝卿禮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她掀開薄被看了眼,雖然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但他應當為她清理療愈過,不疼也不累。




雲念測過




身蜷縮在薄被中,心下忍不住感慨,謝卿禮倒是越活越年輕了,比十年前十七八歲之時還能折騰,她說給他七日時間,他還真的就用了七日。()




應了他說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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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不休。




七日內休息的時間加起來還沒二個時辰,其餘時間拉著她翻來覆去,雖說沒有出了這宅邸,可這宅邸處處都是兩人的痕跡。




二十八歲的人比十八歲的人還要生猛,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雲念躺了很久才緩過來勁。




房門在這時候被打開,白衣青年端著個盤子進來,雲念背對著他動也不動,裹在被中儼然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樣。




謝卿禮似乎輕笑了兩聲,落在雲唸的耳裡頗具嘲諷意味,她惱怒地回身瞪了他一眼,卻瞧見了他手上託著的東西。




是碗粥。




雲念一個鯉魚打挺便坐了起來,裹著薄被眼眸明亮望著他手中的托盤。




“謝公子,你怎麼知道你老婆餓了。”




她聞到了小米粥的味道,應當是燉了很久,聞著便格外甜膩軟爛。




謝卿禮坐在榻邊,攬過她的腿彎將人連人帶被抱起擱置在膝上。




青年眉目柔和,這幾日的放肆讓他渾身上下都是靨足,脖頸上還有道道傷痕。




雲念尷尬地別過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說了不要用同心痣……你非不聽我的。”




從謝卿禮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撲閃的長睫,以往她心虛之時便是這般模樣。




他溫和輕笑,湊過去親她的側臉:“沒關係,我也還回來了。”




他這話一出雲念立馬聽懂了。




她每抓他一道,他便用同心痣讓她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