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渣男愛扣綠帽子

  沈正青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指著沈雲綰的鼻子罵道:“你要證據?來人,給我把姦夫帶上來!”

  “姦夫?”

  沈雲綰的一雙桃花眼危險地眯了眯。

  原身是個真正的大家閨秀,溫婉賢淑,怎麼可能做出有違閨訓的事情。

  恐怕又是那兩個渣男賤女的陰謀。

  很快,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廝被五花大綁地拖到了花廳內。

  看到沈雲綰後,他大聲嚷著:“二小姐,當初是您主動給小人寫的情詩,小人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與您暗中來往,昨日也是您先約小人私奔的,您可不能不認賬啊……”

  沈正青喝道:“孽障,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沈雲綰不知道沈正青是真蠢還是假蠢。

  如此油頭粉面、形容猥瑣的人物,給原身提鞋都不配。

  可笑的是,沈正青居然會相信!

  “笑話!我堂堂尚書府的二小姐,才貌雙全,是有多想不開,要跟一個小廝私通,分明是有人栽贓陷害!父親,我真懷疑,你是怎麼做到禮部尚書的?”

  “事到如今,你還一味狡辯!”

  沈正青怒不可遏,將一張紙箋丟到沈雲綰的面前,語氣森然至極:“看清楚,這上頭是不是你的字跡?”

  沈雲綰撿起地上的紙箋,指尖上面用簪花小楷寫著: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魂隨君去終不悔,綿綿相思為君苦。

  沈雲綰挑了挑眉。

  這字裡行間倒是情意綿綿,可僅憑几句情詩就要給親生女兒定罪,若說背後沒有貓膩,沈雲綰能把頭割下來當球踢。

  她想也不想地反駁道:

  “第一,一個大字都不識幾個的小廝,我和他就算有私情,也不會拿情詩來表白;第二,這上面的字跡看似和我的一樣,卻毫無筋骨,極有可能是從我平時的筆墨上拓下來的。”

  “父親卻對這麼明顯的疑點視而不見,是想屈打成招嗎?”

  沈雲綰說完,不待沈正青反應,一個閃身繞到他背後,一腳踢上豎在屋裡的屏風。

  繡著“歲寒三友”的雞翅木屏風“轟隆”倒下,沉悶的聲響中卻夾雜著一聲嬌柔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