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風車 作品

17.4

    布禮看著王有節,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馬老師的二胡演奏,清脆、厚重、柔美。一首《賽馬》演奏下來,氣勢磅礴、氣息熱烈、旋律奔放。音樂在群馬的嘶鳴聲中展開,旋律粗獷奔放。無論是氣宇軒昂的賽手,還是奔騰嘶鳴的駿馬,都被二胡的旋律表現得惟妙惟肖。

    王有節笑笑,說,作曲家黃海懷《賽馬》所表現意境,我想在馬老師的演奏裡,在每一個音符中,甚至連每一個蹄印都沒有丟失,整個樂曲始終緊扣賽馬時狂奔緊張激烈的主題。

    布禮不著痕跡點頭。

    “說實話,我在欣賞的二個多小時裡,非常愜意的。”王有節想了想,說,

    馬老師使用了多種演奏技巧。比方講,開頭部分大段落的撥絃技巧,的尾聲的時候,模仿出馬頭琴的演奏手法,使音樂達到頂峰和高潮。

    布禮稍微圓有些吃驚,問:“你還知道一些二胡的指法?”

    王有節笑笑,說,不過,可以明顯聽出來,馬老師在《賽馬》中,雖然曲子的關鍵之處,有部分技法頗具特色。但在整首曲子並沒有使用過多的特殊技法,演奏時情緒的熱烈、弓法的流暢和音色的飽滿,全曲一氣貫之,自然天成。

    布禮笑笑,介紹說,還有,由遠到近清脆而富有彈性的跳弓,強弱分明的顫音,描繪了蒙古族牧民歡慶賽馬盛況的情形。二胡快弓、跳弓技巧的運用,撥絃、顫音技巧的運用,展現了一幅生動熱烈的賽馬場面。

    她說,全曲沒有一節慢板,所有的音符都被快弓和跳弓激活,就連食指撥絃也是急促緊張飛快的。所有的音符都在飛奔的馬蹄上跳躍。

    王有節認真聽,不時點頭。

    布禮笑了笑,說道:“你今晚上的表現,還是很超乎我原先的預想的。”

    王有節吃餛飩,不說話。

    “實際上,無論是獨奏、重奏、還是各種形式的組合,舞臺表達言之有物,箇中興味能讀出幾分因人而異的新音樂、新思想,這就是好的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