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八隊和傅枝互毆去

    ()        沈辭洲沉默了一下,而後抬手抱住了傅枝,他沒有哥哥,不太理解傅枝和葉九的感情,但是看見僱主難過,想哄一鬨。

    傅枝抬手擦了擦眼睛,低聲輕哽說,“我沒怪他,其實他什麼都沒做錯。國際重案組的人說的對,實驗就是有犧牲的,我就是靠著他們的犧牲,才有了健康的身體。”

    “我不是難過他的離開,就是覺得,他會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過得不好,可是,即便他在我身邊,我也沒有本事救他。他好幾次悄悄在房間咳血,每一次都要揹著我去洗床單和衣物,他明明難麼難受,還要顧及我的感受,我卻什麼忙都幫不上。我是不是,從始至終都讓他們失望了?”

    “沒有,你沒有讓他們失望。”沈辭洲抿唇,拍了拍傅枝的腦袋,他胸前黑色的風衣溼潤一片,嘆了口氣,“他們永遠不會對你失望。”

    沈辭洲低垂著眉眼,食指和拇指捏了捏她哭的有些溼潤的小臉,“因為你是傅枝,於他們而言,是妹妹,是家人,他們怎麼會對你失望?”

    “就像,你從來沒有對他們失望過一樣,知道嗎?”

    “嗯。”傅枝有點說不下去了,因為情緒激動,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捏著沈辭洲的衣袖,渾身都在發抖。

    像是劫後餘生。

    沈辭洲輕拍傅枝的背安撫著,男人那雙漂亮的狐狸眼掃過還沒有脫離危險期的葉九,安撫:“總會有辦法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如果連你都覺得沒辦法就真的沒人能救他們了。所以,你得先振作起來。”

    “我明白的。”

    傅枝深吸一口氣,低著頭,把眼淚擦乾淨。

    過了半晌,再抬眸的時候,除了杏眼沾著的些許霧氣,竟也看不出絲毫哭過的痕跡。

    她把視線放在手術室外。

    國際重案組的一行人被圍住,還沒有被放行。

    奧羅拉一行人卻不見了蹤跡。

    沈辭洲提醒道,“剛剛你給葉九做手術的時候,m國那邊來人了,態度挺強硬的,要把奧羅拉帶走。傅遠把人放行了。”

    奧羅拉作為m國皇室新研發出來的高科技,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壞,是絕對不可能被扣下關押的。

    傅枝把一次性醫用手套摘除,走出手術室。

    國際重案組的四隊和五隊正在給總部彙報消息,看見傅枝面無表情地走出來,先是心臟一突,下一秒,就聽見傅枝對著傅遠,聲音冷冰道:“他們這些人,先關起來。”

    “傅枝,你膽敢非法圈禁我們?!”五隊當下回神,臉都黑了,急得大聲叫嚷。

    “你們涉嫌非法交易,誘拐智商低齡化少年,並且夥同奧羅拉傷害沈辭洲人身安全,證據確鑿!我們按照法律法規,對你們進行合理關押,麻煩五隊普法之前先動動你核桃仁大小的腦袋,自己到底觸犯了多少刑法!況且,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拿起法律武器捍衛自己的時候請搞清楚,你到底是受害者還是施暴者!”

    傅枝把手套丟在垃圾箱內,而後轉身,不容置喙道:“全部帶走!”

    四隊和五隊沒想到傅枝這麼槓,反應過來當前的形式,臉色十分難看。

    “你這是執意要和我們重案組作對?你知不知道,我們重案組裡有多少來自全世界的精英!”

    傅枝冷嗤,“哦,知道了之後呢?有很多精英,所以呢?”

    五隊被傅枝的冷笑,挑釁到臉色難看,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擼起袖子,兇狠的朝著傅枝的方向衝過去。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

    五隊深諳此道。

    只是在一個猛虎撲食之後,半空中,忽然插進來一到和他一般無二的銀色面具。

    是重案組的四隊。

    危機關頭,踴躍地跳出來,不是和他一起擒拿傅枝,而是調轉槍頭,倒戈相向。

    死死地抱住了五隊的腰,大喊:“冷靜!兄弟!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你有病吧,你放開我!你都要被圈禁了,你有沒有點骨氣,你還攔著我?你是傅枝派來的臥底吧你?”

    四隊不放,腦袋放在了五隊的腰上,掐著人的水桶腰,把人往後擠,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我不放我不放!兄弟,你忘了嗎?她怎麼錘的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