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還是厲總騷

    從學校到厲家,坐車需要大概二十分鐘的路程。

    六點,傅枝揹著書包去找了小侄子。

    她穿的有點少,頭髮沒扎,懶散的披在肩上,胳膊上的皮膚凍得有些紅,站在別墅外輸密碼,天藍色的校服短袖,下身是個長褲。

    劉覓從屋子裡拿了件黑色的夾克遞給厲南禮,小聲提醒,“厲總,這是給傅小姐準備的外套。”

    厲南禮沒接。

    實際上,厲家的別墅不小,從傅枝的位置走進,還有一小段距離。

    傅枝英語課睡覺被英語老師叫出去罰站,沒睡好,人還有點沒精神,手上的動作特別慢。

    劉覓注意到,怕她感冒,用手拍了拍外套,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厲總?您不去表現一下自己嗎?”

    劉覓覺得這不符合厲南禮對傅枝小姐一貫作風。

    難不成是因為江錦書在別墅,所以不好意思?

    晚上的風正涼。

    厲南禮將衣架上的西裝外套搭到胳膊上,抬了一下眼,那眼神冷的出奇,偏偏那雙桃花眼又勾人的緊,似乎還蕩著幾分耐人尋味的春色。

    “劉覓啊,”他開口,嗓音有股子散漫勁兒。

    劉覓,“在!”

    劉秘書盯著他手上的西裝,和新買來的女士外套,意料之中的,感慨他厲總還是他厲總。

    厲南禮把胳膊上的外套遞到了劉覓懷裡:“藏好。”

    劉覓:“???”

    什麼玩意兒?

    藏什麼?

    劉覓去了二樓,臨把衣服藏好前,反應過來了,厲總說的應該是追妻火葬場吧,很有可能後續發展還是就是追不上的那種。

    劉覓頭疼的嘆了口氣。

    別墅的大門緩緩推開。

    有鐘擺的聲音“叮咚——叮咚——”響了兩聲。

    傅枝抬頭。

    厲南禮套著深黑色的衛衣,比較居家的款式,有些寬大,眉眼很溫柔,“冷嗎?枝枝。”

    傅枝捏著手機的指尖頓了下,吸吸鼻子,點頭。

    她想往別墅裡走,被小侄子拎住了後衣領子。

    厲南禮臉上沒什麼表情,懶懶散散地拉著傅枝,“別墅裡的外套都被劉覓送去幹洗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