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磕多了

    陸初婉穿過不要的舊禮服還軟趴趴地搭在傅枝的化妝臺前。徐彤彤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最喜歡的設計師,竟然會屈尊降貴給傅枝這種鄉下人送晚禮服……

    聽著周圍那群女生的討論聲,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給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可這也不光怪她管不住嘴呀!

    誰能想到這種鄉下來的土包子能穿的起這種堪比博物館裡藝術品的禮服!

    徐彤彤故作堅強,“只是一件禮服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聽說梨落設計師是個孤兒,最喜扶貧,要不是看你可憐,肯定……”

    “你哪裡來這麼多的廢話。”傅枝忽然開口,她從奶盒裡抽了塊糖塞到嘴裡,胳膊上搭著淡黃色的禮服,襯得皮膚極白。

    奶片被咬的咯吱響,不緊不慢道:“先把自己的事兒整明白,跪吧。”

    陸初婉和白瑤母女倆都還沒反應過來。

    化妝間裡萬籟俱寂。

    徐彤彤站在原地,先是張了張嘴,怔愣,隨後不可置信的尖叫出聲:“你讓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