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盜墓筆記 作品

第92章 時辰已到 惡有惡報

  我幫忙重新纏緊紗布,豆芽仔疼的都流了眼淚,他扯著嗓子大喊:“爹啊!娘啊!老舅啊!疼啊!”

  聽他這嗓門,絕對死不了。

  小萱說:“豆芽仔腿上是貫穿傷,運氣好沒打到骨頭,把頭嚴重些,彈殼留在了體內,要等六個小時天亮後做清創消毒,在想辦法將彈殼取出來。”

  “你從哪學的這些?”

  小萱說從書上。

  猶豫了幾秒鐘,她又擔心說:“取彈殼要開刀,我之前沒做過,我有點兒沒信心。”

  把頭臉上強擠出一起笑容:“沒事的小萱,你就想著和做菜切肉一樣,放心大膽的做,我死不了。”

  “這次出事兒原因在我,是我有些急功淨利了。”

  “你千萬別這麼說把頭!”

  “你又不是神仙,不可能什麼都能料到!這就是個意外!”

  “我們誰都沒算到這傢伙沒被炸死,還找上門來了!”

  對於我的解釋,把頭沒說什麼,只是嘆了聲。

  小萱作用很大,當年剛出來那陣子,她什麼都不會。

  而現在,平常她會幫我們洗衣服,做飯,一個人去買裝備,買藥,幹活時放風放哨。

  她有空還看一些外科醫書,學了不少東西。

  當年,在離開順德的火車上我講過:“說不定你有一天比紅姐做的更好。”

  我認為,她已經做到了。

  把頭和豆芽仔都受了傷,行動不便,我不知道這個大墓還能不能繼續挖。

  如果繼續,最多是我和魚哥家兩人幹,小萱要留下照顧傷員。

  我快速刨了個坑,將姓許的屍體拖到了坑裡,地面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路”。

  那條拴在樹上的黑狗汪汪的衝我叫!

  我撿起來地上一塊兒石頭,轉身便砸了過去。

  黑狗四肢著地,衝我齜牙咧嘴,“汪汪汪”,叫的更大聲了。

  我走過去,又撿起一塊石頭道:“不想活了?在叫我打死你!”

  黑狗哼唧了兩聲,不在狂叫。

  我猜,可能是它認出了之前主人。

  畢竟狗有靈性,或許它叫這兩聲,是難過的在為惡通天送行。

  我搜了姓許的身,找到個防風打火機和一包子彈,他那個小包裡有不少東西,像防水的火摺子,繩子,口琴,照明彈,以及一些應急藥品等。

  有用的都留下,埋完了人回去休息。

  經過剛才的混戰,我腦神經還處在亢奮狀態中,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中總會想起惡通天被蝴蝶刀抹脖子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