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荃 作品

第315章 懸崖下

    沈柏君又定了一下:“哦,有的。”

    我有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些槽鋼是放在現場沒有安放穩妥的嗎?我們的工程監理呢?”我的語氣有點不安穩了。

    勞工在旁邊說:“這個工程監理的人啊,沒有嚴格執行。我們看不了這麼多。”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示無能為力。

    我聽勞工這麼一說,一怔,但瞬間就明白了一些癥結所在。還是和龍鳳哥與紫萱的工作位置一樣,她和沈柏君的工作位置也是重疊了的。這兩對夥伴,工作上都出現了問題,平時還沒什麼,但是在特定條件下,終於被激活了。這種激活,我寧願它不出現,退而求其次的,或者是一直都在冬眠狀態。我的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這場颱風來的既是時候,又不是時候。說它來的時候,是在沒出現更大損失之前就讓問題暴露了出來,還有時間糾偏或止損;說它來的不是時候,是因為雖然一路走來都有波折,磕磕碰碰的,但是還算是順利,沒有太大的原則上的失誤。如果青雲直上直到正式運營,再出現問題反而還是能重新找回正確的方向。現在看來,無論提前出現問題還是正常出現問題,項目還是能生存下去的,畢竟項目的獨特性還是沒有後來者。我這樣想和這樣要求,是因為我想把項目做到最好,讓後來者連影兒都看不到,只有吃塵的份兒。

    還有就是大環境的構想,雖然說有人願意在我的項目裡投融,但是我還是覺得,首先還是要把現在眼前的做好再說,以後的項目可以談,但是不至於提到議事日程上來,行動上遲一點,思想上可以提前一些。內部有不同聲音就是說可以提前去看看,但是這段時間的環境來看,項目似乎又有點懸了。廈門對面就tw,對岸有人以為有洋大人支持就可以任意叫囂。作為投資人來看,這種環境可以是危,也可以是機。危,畢竟有可能是war;機,按照實力和民心所向,兩天的危可以換來百年安穩的機,說不定在海邊的這項目就成了歷史見證的最前沿場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