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為了不成為社畜她只好穿越 作品

第1135章 這個胖妞有點兇(54)

  “王福財要錢要的更加頻繁了,一旦劉寡婦不給錢他就會對她拳打腳踢。”

  陳石從沒有一天有過出手救劉寡婦的念頭。

  “真是暢快啊……”

  牢獄裡的所有人聽陳石這麼感慨。

  “劉寡婦被打的第二天,她來找我了,她求我幫幫她,她開始親我,讓我脫下她的衣服,我答應了。”陳石又笑起來,“我找到王福財教訓了他一頓,但是我沒有將他打的很重,他還可以走路,所以當天晚上他就去找了劉寡婦,又將她狠狠打了一頓,將她打的差點下不了床。”

  縣令:“你是故意的。”

  陳石:“是啊,誰讓她背叛了我呢,我要讓她好好吃頓苦頭,好叫她明白誰才是她值得依靠的男人。”

  元曉月死攥著拳頭,氣的胸口起伏。

  這個人真的該死!

  “又後來,劉寡婦又認識了一個男人,她叫他鄭大哥。”

  縣令的眸色微動,這個鄭大哥應該就是他們之前遲遲調查不出來的最後一個死者。

  “劉寡婦和鄭大哥往來很頻繁,自從結識了鄭大哥後,劉寡婦家裡的條件變好了,她會經常來我這兒買豬肉,還給自己買了一個髮簪跟鐲子跟胭脂水粉。我知道,他倆一定有什麼交易。”

  縣令:“你知道這個鄭大哥是什麼人嗎?”

  陳石沒有立刻回答他,繼續說著自己的。

  “王福財也發現了,他跟劉寡婦要錢要的次數更多了。劉寡婦大概將他介紹給了那個鄭大哥,因為有一天我看到他們三人晚上一起去了那個廢棄宅院,那裡有個地窖,劉寡婦告訴我的。”

  廢棄宅院,陳石吊屍的地方。

  同時,他們調查地窖時發現那裡擺著一張木桌跟三把椅子,桌上有碎裂的酒杯,地板上有一大攤血跡。

  地窖便是陳石殺人的第一現場。

  “有一天,劉寡婦告訴我陳大哥是個人販子。”

  陳石的這一句話讓縣令當即變了臉色。

  “她說,陳大哥是隔壁永安縣的,在那裡有非常多的人脈,只要跟著他幹,一定可以飛黃騰達。”

  縣令:“劉寡婦想說服你也加入他們嗎?”

  在陳石的話中,縣令確定劉寡婦和王福財一定成為了幫兇。

  陳石接下來的一段話卻否決了他的猜測:“劉寡婦靠賣身吸引男人上門,她說鄭大哥讓她給這些上門的男人下藥。鄭大哥要身體強壯的或是長得看的過去的,趁這些男人昏迷時將他們綁起來然後轉賣到其他地方去。王福財是劉寡婦的幫手,幫忙處理這些男人。可是劉寡婦有一天告訴我她害怕了,她不想再做這件事了,她怕自己哪一天也被他們賣掉。”

  不僅是小孩女人,男人也是可以被販賣的,總有市場需要。

  在場的人並不意外。

  縣令對陳石口中的這段話表現出適當的困惑:“劉寡婦可以降低這些男人的防備心,更好的達成鄭大哥的目的,她是有價值的,為什麼怕自己會被賣掉?”

  陳石:“有一個男人的媳婦上門找她麻煩,罵她給自己的丈夫染上病了,要她賠錢。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了。”

  這傳出去,沒有男人敢找她了,而“貨源”也就斷了,她沒了價值,自己又是個女人,即便染了病又如何,賣到其他地方也能賺一筆。

  劉寡婦見識過那麼多男人的醜惡,鄭大哥與她相處時也多次表現出對她的蔑視,那像看待貨物一樣打量她的目光她又怎會感覺不到?

  她開始害怕,心中惶恐不安,害怕眼睛一睜就看到自己被捆著出現在麻袋裡。

  她這輩子過的很苦,可她依然想活著,即便活的“不乾淨”。

  陳石:“她找到我,她想讓我幫她殺了王財福和鄭大哥,我又怎麼會不從了她的意呢?只是……”

  他笑起來,笑得越來越大聲。

  “她不知道,我也想殺了她啊。”

  ——

  “劉寡婦和王財福、鄭大哥按照約定去地窖分錢的時候,劉寡婦在酒水裡下了大量的藥讓他們昏睡過去,然後陳石下到地窖裡用那把剁肉的刀把這二人斬首。接著,他掐死了劉寡婦,再砍了她的頭。他把三人的頭顱裝進地窖裡的麻袋裡,把三人的屍體用地窖裡的繩子吊在外面的房樑上。”

  “為什麼劉寡婦不自己下毒?那鄭大哥謹慎,每次他都會用銀針對飯菜試毒,劉寡婦怕被發現。”

  “陳石處理好屍體後把頭顱送進了老陳的家,而老陳那時在花樓根本不知道。”

  “為什麼他選擇老陳是因為老陳殺了他的父親。”

  “老陳無父無母,陳父收養了他。十六歲時,他在草垛裡與村裡的寡婦偷情被陳父發現,陳父罵了他。而寡婦在鎮上有個姘頭,那姘頭性情暴戾,在鎮上有點子勢力,他害怕陳父把這件事捅出去從而被那姘頭找麻煩,他一狠心,用石頭砸了陳父的腦袋並將他推到了河裡,然後佯裝出是陳父自己失足掉進河中的假象。”

  “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陳石看在了眼裡。”

  “陳石幼年喪母,因為長相醜陋,父親不喜還抱回了老陳,因此他懷恨在心。看著陳父掉進水裡也沒有施救,眼睜睜看著他溺死。老陳也因為這件事不敢多親近陳石,當了捕快後就自己搬出去住了。”

  張回說了這麼多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我猜測,老陳之所以在看到家裡的頭顱後沒有聲張也沒有報案,除了擔心自己被誤會是兇手之外恐怕也是對兇手的身份有了懷疑,所以才會默不作聲地幫忙處理頭顱,因為他怕陳石會告發他多年前殺父的行為。”

  江白:“他殺了人,殺的又是陳石的父親,恐怕他也懷疑陳石是不是發現了。”

  畢竟很多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兇手總是會疑神疑鬼地想很多。

  這些年,他可能在“陳石也許早就知道了真相也許又不知道”的猜疑中被反覆鞭撻。

  張回:“陳石之所以這麼做可能也是存了威脅跟報復的目的,暗示他知道陳父死亡的真相。所以在裴公子和元姑娘被綁架後老陳會試圖逃跑,他怕陳石哪一天會報復自己殺了他,又怕陳石被抓住供出他曾經殺人的事實。”

  江白搖搖頭:“說個不好聽的,老陳這人膽子也是小。他殺了人,可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早就死無對證了,就算陳石說他殺了陳父也是空口無憑,他為什麼這麼怕?”

  “或許他是怕了陳石的兇殘吧。”張回扯了下嘴角,“都是殺過人的人,陳石可比他殘忍的多。”

  當事人的心理他們也無從知曉,也就不探討更多了。

  還有一點張回沒說的是,有些官判案是不分青紅皂白的,隨意就斷人生死,不過是他們一句話的事。老陳恐怕也是擔心他們的縣令是這樣的官,畢竟這人怕死的很。

  “好了,你的好奇心我也滿足了,也該走了。”

  張回起身,接著低頭看江白:“你呢,要跟我一起走嗎?”

  江白搖搖頭:“我得照顧裴大哥等裴思回來。”

  張回聞言瞧了下裴意:“我看他除了臉色白一點沒什麼大礙,不過我也不好讓你失諾。”他自己哼笑了下,擺擺手走了。

  他走後,江白轉頭看向裴意,微笑:“裴大哥,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小說

  裴意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垂下眼簾避開她的視線:“江白,我真的無法答應你。”

  “那好吧,不答應就算了。”江白突然變得很好說話,但她突然俯身靠近他,“那裴大哥呢?你願不願意以身相許呢?”

  裴意錯愕,隨之變得慌張起來:“你,你不是想要阿思嗎?你,你不是喜歡他……”

  “哎呀,我剛才都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喜歡他。”江白輕撫他的髮絲,言語中帶著笑意,“就連和他當朋友這件事,也是因為你啊。”

  “裴大哥,我跟裴思當朋友是為了接近你啊。”

  裴意呆愣,任由江白的手在他的烏髮間流連。

  二人目光對視。

  “砰——”

  兩人回頭。

  院門被人推開,裴思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他的腳邊是掉落的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