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雞 作品

第30章 耶律尚濤身上的秘密

 曹煜睡得正香,卻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

 雖然神魔祈只要過了靈君境(1-3),即便是不吃不喝不睡也不會如何,

 但是神魔祈只有在熟睡的時候,神力神性的恢復速度才會加快,而那種一覺醒來的舒爽感,也是極為令人著迷的。

 神魔只的充足的睡眠便是相當於靈君境(1)的冥想。

 被人打擾到冥想,當然是極為不爽的。

 “誰呀!”

 “爺,是我啊。”

 “有事嗎?”

 “爺,趕緊去勸勸尊者吧,尊者在臥香閣跟人打起來了!”

 曹煜穿好衣服,打開門,見是之前的服務員

 “在勾欄?”

 “是!”

 “那跟你們驛站有啥關係?”

 “這.....”

 服務員一時語塞

 “爺有所不知,我在那臥香閣也是有些股份的...”

 老闆姍姍來遲,從表情中看不出喜怒。

 “哦,老闆的經營範圍涉獵很廣泛啊。”

 “爺取笑了,趕緊去幫忙勸勸吧。”

 “來時我便告知此人喜怒無常,切勿與其衝突,老闆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如今明知會引火燒身還在自家院子玩兒火,也不知老闆打的什麼心思。”

 “爺慧眼如炬,我知是瞞不住的,這臥香閣也有我的股份,我雖是最大的股東,但如今,臥香閣已然成勢,其他二個股東狼狽為奸,欲將我踢出這產業之外,

 本想以尊者為契機謀些好處,卻不曾想,尊者一怒,可真是要全城縞素的,

 煩請爺幫幫忙,前去勸勸尊者。”

 “尊者哪怕鬧得再兇,只要我還在這驛站,他便不會遷怒於你們,莫要害怕,安心回去休息,

 待明日一早,無論尊者氣消沒消,都會帶我離開此處的。”

 “可....”

 老闆一時語塞,眼看著房門即將要關閉,眼光流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爺,我就明說了吧,我們老闆的產業如今已經遍佈這座城市,

 無論是魔眾死傷,還是產業被毀,受衝擊最大的就是我們老闆了,

 爺能幫我們勸勸尊者,我們必以厚禮相謝。”

 服務員一咬牙,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

 “看來我還是有些小瞧了老闆啊,這位也不是個簡單的服務員那麼簡單的簡單吧?”

 “慚愧,鄙人義子,沈墨市。”

 “失敬失敬,沒別的事就請回吧,明天一早我還要趕路,就不留二位長敘了。”

 曹煜是真不想管,反倒是盼著耶律尚濤鬧的越兇越好,最好再來個尊者,兩人打的天昏地暗,耶律尚濤不敵遁走,自己就不用受其挾制了。

 “不知曹兄弟如何才肯幫忙?”

 一看曹煜油鹽不進,沈墨市也是急了,顧不得藏拙,張口呼出曹煜的姓氏。

 “我早間便與沈兄說過,我不過也是受尊者挾制之人,只是憑著巧言令色,阿諛奉承這種下作手段才保住了性命,

 即便我去出面,也並不會有多大轉機,老闆還是抓緊時間另想他策,儘量減少損失為好。”

 曹煜聽其呼出自己姓氏,便知這二人並未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不瞞曹兄,我與義父除了經營這城中商鋪,其實還有另外一層身份,不知曹兄可聽過匿名者聯盟?”

 沈墨市見曹煜關門趕人,與其義父對視一眼,便急忙壓上一記重注。

 “不好意思,沒聽說過。”

 “曹煜,十六歲,資質極高,葬宗宗主關門弟子,未來葬宗繼承人,氐氏外戚。”

 “你們查探信息的功夫還是不錯的。”

 “你的那一支氐氏外戚,在你橫空出世之後,便被一幫賊人洗劫了家產,上下一十三口,無一生還,而你的身份便再也無從查證了。”

 “對於此事,我也是極為心痛和遺憾的。”

 “但,在前不久,匿名者查探到一個極為詭異的消息,

 氐氏嫡系長子苻部齊,在神魔戰場上將兩個神域暗探接回了魔域,其中一人身形樣貌與曹兄極為相似,

 而且在那次耶律家主導的戰役之中,苻部齊所率4人盡皆戰死,屍骨無存。”

 “多少有些牽強附會了。”

 “我言說此事並非是想威脅曹兄,傳遞此消息之人便是我義父手下的匿名者,明日之後,此人便會永遠消失,這便是那還未向上傳遞的信件原本,”

 沈墨市手持一封信件,當著曹煜的面焚燒殆盡。

 “不太夠啊。”

 “當然不夠,我們還會向上傳遞各種與其相悖的虛假信息,協助曹兄儘量隱瞞身份,想來,即便是匿名者聯盟,在眾多駁雜的信息之間也很難摸清曹兄底細。”

 “看來二位也是不甘平凡之人啊!”

 “曹兄說笑了,混口飯吃而已,還有

這個,

 這是我以個人名義贈送給曹兄的一件小禮物,無論小的以後遇到何種信件,只要加蓋此印章之書信,其中所要之任何訊息,必不遺餘力探聽。”

 “老闆頗有識人之明啊!倒是找了個好義子。”

 “唉,老了,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

 你們小輩之間的事兒就留給你們小輩自己處理吧,反正我手裡這些個爛攤子最終也都會交到他的手上。”

 曹煜知道,這便是二人最大的誠意了,只是不知這耶律尚濤到底整出了多大動靜,讓二人下此重注。

 “既然是沈兄苦苦相求,我若作壁上觀,行明哲保身之事,也是著實不妥了一些,那便走一趟?”

 “曹兄恩情,小的銘記在心。”

 “老闆忙了一晚了,好好歇息吧,我與沈兄二人前去便好。”

 老闆看著二人遠去,眼光閃爍。

 此次將自己刨除在外,不僅是怕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都打了,也是給自己的這個義子創造一個機遇,製造一個機會,

 他是從最底層一步步爬到現在的,深知機會難得的道理。

 而曹煜便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遇,他所圖甚大,背景和能力也只是露了冰山一角,是個極能藏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