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 作品

第二百六十章 軍令狀




    慕容桀看著皇太后,“那您認為,母妃入宮跟你說這件事情,其目的是什麼?”



    皇太后一怔,“阿桀,你對她誤解太深了,她未必是這個意思的。”



    慕容桀淡淡地道:“不是兒臣對她誤解太深,而是有些事情她做得太過了。”



    皇太后知道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不是解開他們母子心結的時候,她說:“哀家只是擔心夏子安不能治療疫症,白白搭上一條命,這些年,也沒哪個女子可入你的眼,母后是怕耽誤了你的終身幸福啊。”



    慕容桀拉著她的手坐下來,“母后,這便是兒臣不傳召子安入宮的目的,這份軍令狀是夏丞相立下的,若子安研製出良方,日後她站在本王的身側,誰還敢說半句不是?若無法治療,這份軍令狀一則沒有她的手印,二則不曾徵求她本人的同意,她可以直接入書上奏,推翻軍令狀的責任,那麼,剩下的責任,便由夏丞相承擔。”



    “可以這樣的嗎?”皇太后問道。



    “是的,大周律法最後一條附議曾說過,軍令狀必須由本人來確立,且要有三位以上的見證人,只是,只怕咱們大周王朝的那些官員,都未必會看律法最後一條附議的內容。”



    “非刑審的官員,誰會去讀律法?”皇太后這才放了心。



    正如她所言,她沒有在意過夏子安的死活,只是擔心誤了慕容桀的幸福。



    她知道,阿桀為大周朝付出太多了,不忍叫他委屈了。



    軍令狀就這樣立下了,夏丞相簽名摁了指印,以他頭上頂戴和夏子安的性命來做擔保,半月之內,若夏子安無法研製出良方,則按照軍令狀的內容處置。



    罷朝之後,夏丞相攔下了梁太傅。



    他陰沉著臉,“太傅這是什麼意思?本相以為,我們之前都說好了,晉國公提出這事,本相以夏子安的性命立軍令狀,你讓太子把本相押下去是何道理?”



    太傅一臉的愧疚,“相爺誤會了,老夫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這都是太子一時糊塗說出來的,老夫回頭一定苛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