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為青衣 作品

奇怪的樹枝

 解雨臣沉默了一下,開口道。

 "我要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張日山嗤笑一聲。

 "你都不知道,還想讓我幫忙?"

 解雨臣抿緊唇,半天才道。

 "這件事情,除了吳邪,誰都不能知道。"

 "呵…且不說我會不會幫你們,但吳邪去的是古潼京,所以…這件事,我管定了!"

 解雨臣陷入沉思。我聽著張日山的話,雖然嘴上沒有明確的說同意幫忙,但是這件事情觸及了古潼京,所以他才會管,實際上也是變著法的曲線救國了。

 我聽得懂,自然解雨臣也聽得懂,他呼出一口氣,心裡安定了不少。

 "其實…我和吳邪一開始沒打算讓您出山幫忙,但…即使您不幫忙,也請您不要阻礙。"

 說完便直接朝著張日山鞠了一躬。

 我全程盯著戲臺,假裝自己聽戲入迷,同時也希望,二人能夠直接忽略我。呵…但想笑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解雨臣直起腰後,抬手直接抓住我的肩膀,手下的力度讓我忍不住皺眉。

 "今日的事兒,小兄弟可記住了?"

 我哎呦一聲,肩膀瞬間一塌,整個下滑成功從解雨臣的手下逃脫,猛的竄到張日山的身後。

 "你這娘娘腔,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動手啊!痛死老子了!"

 解雨臣愣了一瞬,看著自己的手,抬頭又看向我,眼神中滿是警惕,還有一絲厭惡。

 "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教你禮貌嗎?"

 我眼神一暗,隨即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沒上過幾年學,所以沒人教!"

 解雨臣眉頭緊鎖,眼神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緒,我沒搭理他,轉頭看向張日山。

 "今兒這戲一點也不好看,以後我再也不來看戲了!"

 說著我便抬腿離開,張日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轉過頭,眼神中有些不耐煩。

 "怎麼?有事兒?"

 張日山盯著我許久,這才鬆開。

 "路上…注意安全。"

 我收回手,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瞥了他一眼。

 "安不安全的,誰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