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 車子高速運轉

 看著西弗勒斯還在愣神麥阿斯有重複了一句：“我睡哪？別指望我會睡沙發，小奴隸我承認我確實是個仁慈的主人，但是在仁慈的主人也不回和看門狗一樣。” 

 “您睡房間。”西弗勒斯說道。 

 “那你呢。” 

 “我可以當看門狗，”西弗勒斯的神情恭順冷漠。 

 “我不要看門狗，我需要暖床奴。”麥阿斯坐在床上看著他的小奴隸身體一瞬間僵硬突然開懷的笑了起來。 

 “西弗勒斯，別告訴我你要為了那個女孩守身，我問過他，他只把你當成曾經最好的朋友，朋友就算了，還是曾經，西弗勒斯別告訴我你的腦子真的有我想的這麼可笑。”麥阿斯坐在床上，菸斗含在嘴裡，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 

 西弗勒斯沒在說話，只是站在那裡沉默著；麥阿斯好像不滿意西弗勒斯的沉默，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懷裡：“我想問問，你是個奴隸，那你對我有什麼作用。” 

 西弗勒斯沉默了，好像確實沒什麼用，連做飯都得麥阿斯親自來。 

 “我付出了很多，就算那個你還回來我沒實現，我也給你們抓到了那個逃犯，再或者我還讓你最討厭的人給你跪下，這些都是你欠我的。”麥阿斯吐出一口煙霧說道。 

 長久地沉默，安靜的讓麥阿斯想起來剛誕生的那個地方，他討厭安靜“路西法說我養你是用來暖床的，我雖然沒想過，但是你也沒什麼可以付出的不是嗎？”麥阿斯在西弗勒斯脖頸處吻了吻說道。 

 “我剛才的吻說了是獎勵，因為我的那個大祭司朋友也有一個很喜愛的奴隸，喜愛到，連書桌都能讓他隨意上去；他給那個奴隸的獎勵就是一個吻。你如果當時拒絕或者心裡又不願意，我是不會提出來這個，因為我從來不強迫別人，但是沒有。” 

 麥阿斯扳過西弗勒斯的臉，看著他的空洞的、無神的眼神突然狠戾起來：“別用你的那個封閉感情的魔法，我不喜歡！”然後掐著他的臉看了半晌，突然笑了笑，鬆開了手。 

 西弗勒斯大口喘息著，看著麥阿斯的眼神驚懼起來；剛才這個傢伙想殺了他。 

 麥阿斯擦了擦手，剛才差點沒能剋制住讓這個小傢伙徹底屬於他，活人到底還是有幾分自由的，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放過西弗勒斯。 

 五彩斑斕的感情實在太誘人了，他從沒見過這麼分裂的靈魂這麼多彩的感情。 

 “你可以拒絕我。”麥阿斯放開西弗勒斯，靠在床頭看著他說道。 

 “……您是主人。”西弗勒斯閉了閉眼，卻是不敢再用大腦封閉術，只是低著頭不敢再看麥阿斯。 

 “你還沒蠢到想白嫖死神不過那個女孩看來對你真的很重要。”麥阿斯點了點菸鬥，看著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沉默不語。 

 “那麼，讓我看看你你的誠意。”麥阿斯靠在後面的牆上，抬了抬手裡的菸斗，吸血的笑笑冷酷的說道：“脫。” 

 西弗勒斯之前的衣服其實都在紋身的時候脫掉了，只剩下長褲，西弗勒斯站在那裡，沒什麼表情，好像還是很冷酷的樣子，下一刻會吐出來幾個字：“格蘭芬多扣五分一樣。” 

 如果忽略他之前讓很多喜歡男性的同志迷戀的身體赤裸著的話。 

 麥阿斯笑了起來，含著菸斗，站起來，張開雙手，歪著頭看著西弗勒斯：“別告訴你連這個都不會。” 

 西弗勒斯頭一次知道死神的衣服是可以脫下來的，他脫掉麥阿斯繁重的長袍子，裡面穿著的是非常昂貴的真絲和金絲交織的襯衫和玉絲領帶，還有漂亮的藍寶石袖釦，黃金掛墜，水晶手環和鉑金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