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嘗試

 “什麼時候答應了！強買強賣吧！咱就說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轉過去，誰他媽想被看！出去出去！你什麼時候開始想的？”馬斐因將套到小腿肚的褲襪拽了下來，一隻手拿著一隻手將對方趕出去。

 “本來是給自己買的，上週五的時候就已經定了，鬼知道週六你也這樣，那衣服我還沒買多的，就兩件。褲襪也就買了兩種，我想想哈，大腿襪，連褲襪，黑白各兩件，買的都還是厚款的，你看我還是很照顧的吧。”楊可童掰著手指數，門鎖上之後還在門外喋喋不休。

 “那好歹褲子解了再給爺套啊，哦，不對，不能這麼想，我絕對腦子犯糊塗了……”

 ——9：50pm

 重新被放了進來，楊可童繞著對方轉了一圈。

 白色襯衣和黑色的半身裙完美搭配，白素乾淨的襯衣和白皙微紅的手指相互襯托，拘謹著蜷在腰兩側，沒有被束進半身裙裡的衣襬看起來隨意灑脫一些，但這和楊可童的預想不太一樣。

“把衣襬扎進去，可能會更好？”楊可童跳上床，主動幫著處理，快速將手指伸進裙襬環繞著腰的一側，不自覺的貼的更緊。

 馬斐因警覺了一下，向另一個方向邁了一步，重新伸手整理：“別，我自己來，你不對勁，很不對勁！”

 楊可童只好將手揣進衛衣兜，從上到下再一次打量，腿部線條勾勒得完美，小腿勻稱，腳踝突出的地方，都被緊緊貼合住，半露的膝蓋上方是什麼風景呢？

 想著她就做了，趁著馬斐因處理右邊的衣襟，整個人跪在床上，直接將左側裙子掀起。

 “什麼都沒看見啊……所以幹嘛要踢我？”楊可童捂著肋骨縮成一團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抬頭對視。

 “你大爺的！你應該還算他媽的半個男的吧！直接就跑來掀衣服，無論從倫理還是從道德來說，哥們你這多少有點心理變態，我沒記錯的話，我還沒16歲，兄弟，無期起步！”馬斐因當時也沒站穩，直接落在了床上，忽略之前的爆言，就這麼撐在床上倒有幾分嬌嬌弱弱的意味。

 “又要重新整理了……”馬斐因這一次不敢站起來了，改為跪在床上。

 楊可童倒是直接下床，揉了揉肋骨，抓起拆好的一套衣服，提溜著棉拖鞋，朝另一間屋子的方向走去，也是時候該準備自己的了。

 “天空晴朗，但是太陽不毒，基本不會照下影子的那種，一條四周全是低矮植被的馬路，是那種你一眼望不到頭的那種馬路。馬路的左邊有一條分支，分支大概沿著有快20度的斜坡吧，斜坡上是那種泥土路了，而泥土路上全是小石子，還有被車壓出的一道一道痕跡，路上的兩邊都是我之前說的那種小植物，有些可能會長得旺盛，但最高也就齊腰吧。”

 “一名體型大概有一米五五的少女，光著腳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那條裙子是吊帶，而且不帶任何修飾的痕跡，當時可能沒風吧，少女就站在斜坡的最頂上，從上往下看。在最後的場景，似乎是她跑了下去。”

 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楊可童光腳踩在地板上推開門，門板攪動著空氣擾亂起一些披開的頭髮。

 連衣裙最低到膝蓋上方，小腿和肩膀似乎襯映著裙子的乾淨。

 真正意義上的乾淨，吊帶搭在肩膀上，整件裙子找不到修飾點，天真無暇，或許就是形容面前少女的模樣。

 “之前跟你講過的夢，還記得嗎？”楊可童不知道將手放在哪裡，只好背在身後。

 這樣下來，不然塵世的白紙上多了幾分可愛。

 馬斐因縮在床上披了一件毯子，打量了一下，轉過頭去：“你不怕冷嗎？”

 “就不能不提這個，冷倒是真的會有，天殺的把這種衣服穿出去的人是神經……啊，我在穿啊……”純潔的一幕“叭”碎掉了，楊可童搓了一下膀子，“真的，身上就這麼一件衣服，確實很難受，真不知道那些光膀子的人是怎麼想的。”

 楊可童看了看地面，有點髒髒，光著腳踩上去的感覺著實不大好，畢竟之前進屋都不換拖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