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峰迴路轉

就在兩人愁眉緊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終於有人發出了聲音：“你們是不是在找那個老瘋子呀？”

很可能這裡人見過陳思師父範籬，但以前總管見到的那人叫老瘋子，聽說陳思是那個“老瘋子”的徒弟後，沒人好意思開口，所以之前很長時間沒人說話。

聽到這樣的叫法，陳思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了，但還是趕緊說了一句：“你們到底看到了什麼，快告訴我。”

“好長時間前我們就看見一個老瘋子在七家子南山底下那塊學游泳，後來可能學會了，就不學游泳了，開始潛泳，就是努力的往水底下扎，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想問他幹什麼都沒機會，因為他總是往水裡扎，大家都知道任何人在水裡頭都不能說話，但他總那樣做，總不跟我們說話，所以我們管他叫老瘋子。”

“他是不是個一百歲左右的老頭，滿臉的絡腮鬍子，還是個瘸子？”陳思趕緊問道。

漁民：“瘸不瘸我們不知道，到底多大歲數我們也不清楚，因為他總在水裡游泳或潛泳，我們根本看不清他哪裡是鬍子，哪裡是頭髮，就看見他兩個肩膀中間有個毛球。”此人給了這樣一個回答，也就是說陳思師父整個腦袋看起來像個毛球。

聽見這樣的回答，陳思有點不高興，他知道師父差不多從來不理髮、也不刮鬍子，造成他頭上到處都是毛髮是實情；加上師父到這裡總在水裡游泳或潛泳，人們看不到他是個瘸子也對。但此人說師父腦袋是個毛球，你說他聽見此話能高興嗎？

這回他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正在他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喬偉臣給他救了急，道：“那個人現在還在不在那？快帶我們看看去吧。”

很可能馬上會見到師父，就在陳思高興異常的時候，有個漁民說了句：“那個人已經好長時間不在那裡潛水了，之前那夥找他的人更不會找到他，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看來只有這個小夥子能知道了，這個小夥子不是那人的徒弟嘛。”

得，又被將了一軍，這不跟之前的結果一樣嗎？陳思根本不知道師父到哪去了，他就是來找師父的，得到如此的回答，這回又把他搞得張口結舌了。

還是喬偉臣有主見，看陳思不知怎麼辦、直撓腮幫子，他拍了一下陳思的肩膀道：“到你父親老家門口了，既然這裡現在成了查干湖，不知七家子還在不在，你二大爺和你老姑、還有他們的家人在沒在附近，如果能找到他們，我建議你最好先去看看你親戚吧。”

正在陳思不知道他們在不在這裡的時候，好幾個漁民大聲說了句：“七家子還在，只不過原來的房子都被泡在水裡後，政府給他們蓋了磚瓦房，他們的情況可比原來好多了。”

“我二大爺、老姑他們應該在七家子，那我們快點去看看他們吧，也許他們見過我師父，知道他在哪呢。”陳思高興起來說道。

據這夥漁民說自己師父在七家子南山那裡學過游泳和練習過潛水，陳思想爸爸老家人一定看見過師父，並能知道他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