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殺心

包紮的時候,沈從州“嗷嗷”的喊:“姐姐,疼。”

蘇念念無語,“忍著。”

這麼大的傷口,不疼就怪了,接下來還會高燒不退,不知道能不能從高燒裡撈沈

從州一條小命。

這可是高階喪屍,高階喪屍的攻擊哪裡是普通人能夠受得了的。

沈從州到現在還能站起來已經是蘇念念一開始的包紮到位了。

不然別說站起來,喘氣都難。

蘇念念包紮得手勁雖然放到了最小,但還是引得沈從州唧唧哇哇亂叫。

“這樣也好,起碼說明沒吃過苦。”

上一世的沈從州從裡到位是個冰塊,就算疼死都憋不出來一個字兒,顯然是經歷的多了。

沈從州看向蘇念念,那種眼神又是在看那個他不認識的人的眼神。

“姐姐,你認識的那個和我很像的人是個弱雞嗎?”

“什麼?”蘇念念疑惑。

沈從州忍不住笑,“每次都是受傷的時候你會想起他,他不是弱雞是什麼?難道不是經常受傷嗎?”

蘇念念想起過去的事情,不覺想笑。

“不是,她是保護者。”

前世的沈從州和他們並肩作戰,但總以自己是男人的原因,承擔一些更為危險的工作,雖然差距不大,但沈從州的傷也是最多的。

蘇念念給他包紮的時候用的是從喪屍身上扒下來的布條,隨便一擦就敢用來包紮,連清洗布條的水都捨不得用。

明明

是十分艱苦的環境,沈從州愣是一句話沒有,有一次蘇念念不小心,把對方的傷口弄得再次開裂了,沈從州都沒有一個字。

那時候的他滿頭大汗,緊咬著牙,嘴裡卻連悶哼都沒出一聲,顯然是忍到了極致。

蘇念念想起那件事,突然覺得會唧唧哇哇亂叫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她包紮完之後,給沈從州拿了點退燒藥和消炎藥讓對方就著礦泉水吃下去,轉而走向閆旺火。

閆旺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顯然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

蘇念念問:“好點了嗎?”

閆旺火抬起頭,“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