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上海之行

 上海,楚月飯店,阿弟室。

 龍玲正向風塵僕僕而來的項楚一個勁地彙報:“領導!不知為什麼,華愛國被上海軍情站的人抓起來,送進了提藍監獄。

 還有一位名叫祝峰的同志,昨天去虹口日佔區採購物品,因鬼子欺負弘光中學女學生見義勇為,被抓進了鬼子虹口警察局。”

 “華老被上海軍情站的人抓起來了?”

 項楚驚道,感覺打擾龍玲說話了,示意道,

 “龍姐抱歉!請繼續講。”

 “沒事!”

 龍玲急道,取出兩封厚厚的信遞給他說,

 “這是甘新的貨船從大連給你捎過來的。”

 項楚接過信,藤原英藏和南造芸子各一封。

 他先將信放到一旁,急問:

 “龍姐!大阪松田三郎過來了?”

 龍玲點頭道:“嗯!現在住在虹口區那個長谷一郎的家裡,等著拜訪你,他在名片上留下了女婿長谷一郎家裡的電話。”

 言畢,她將一張名片遞給項楚。

 項楚接過鬆田三郎的名片,繼續問道:

 “那個吉春呢?他住在哪裡?”

 龍玲又遞上一張名片,笑道:“這個日本人對我非常恭敬,他住在虹口區富士山下酒店309房,上面也留有電話,他非常想見你一面。”

 項楚收起山下吉春的名牌,笑道:

 “龍姐!我洗漱一下,你讓甘榮十分鐘後過來。另外把易老和餘曉婉都叫到楚月飯店,咱們正好開個會。”

 “是!”

 龍玲急忙點頭,轉身走出阿弟室。

 項楚急忙洗漱一番,換上少校軍服。

 不多時,甘榮走了進來。

 項楚笑道:“甘榮!在這裡還適應吧。”

 甘榮點頭道:“為組織辦事無比幸運。”

 “嗯!非常好。”

 項楚點點頭,吩咐道,

 “跟我去上海軍情站。”

 “是!”

 甘榮急忙領命。

 半個小時後,項楚帶著甘榮驅車來到上海軍情站。

 經過上次保障夫人一行,上海站的人對他無人不曉。

 值勤的一看是他過來了,急忙畢恭畢敬地領到站長辦公室。

 蔡化文驚道:“項老弟!你不是來抓老哥的吧。”

 項楚將一個裝了5根金條的信封放到他面前,笑道:“蔡大哥說什麼話?我專程過來是求你放人的。”

 蔡化文急忙將信封推回,笑道:“項老弟!辦事可以,錢是萬萬不能收的。”

 項楚復將信封推到他面前,壓低聲音說:“我受人所託,這錢還是請收下。”

 蔡化文爽快地說:“好吧!快說什麼事。”

 項楚說明來意,蔡化文不禁皺起了眉,摸著後腦勺有些為難地說:“項老弟!這個華愛國是鄭民特地致電讓我抓的,說是一個十分有價值的老紅黨地下黨。”

 “這個鄭民果然是個大禍害。”

 項楚內心暗罵,裝作打抱不平地說,

 “蔡大哥!鄭民才到處裡幾天,就敢指使您了,他算個什麼東西?再說咱們行動科瞧得起情報科?”

 “對!他算個屁。”

 蔡化文瞬間被激怒,看著5根大金條也實在捨不得,笑道,“項老弟!因為華愛國年事已高,提藍監獄拒收。現在人又回到下面監牢了,你若是能讓他離開上海,這個人情大哥可以做。”

 “太好了!”

 項楚激動地說,頓了頓,“我這就讓人把華愛國直接送回老家,再也不來上海。”

 “好!我馬上放人。”

 蔡化文急忙撥打電話放人。

 項楚和他客套一番,便帶著華愛國,驅車回到楚月飯店。

 易華安和餘曉婉已在一樓大廳了,5人走進旁邊的包廂。

 項楚待大家坐定,正色道:“各位!現在開始開會......”

 在會上,他詳細地講述了自己在南京剷除花馗等人,以及李茂才(凌雲)犧牲,置疑“雪崩”鄭民、關介等事情。

 易華安四人聽完李茂才的壯舉,皆淚流滿面。

 華愛國無比悲痛地說:“領導!凌雲是被誰出賣的?”

 項楚想了想說:“我現在懷疑凌雲跟你一樣,也是被鄭民陷害的。這個鄭民在白黨代號‘雪崩’,他極善易容,偽裝關介欺騙了凌雲。”

 易華安恨恨地說:“真想馬上弄死這個鄭民。”

 “放心!等我回南京,一定第一時間剷除他。”

 項楚不假思索地說,頓了頓,

 “華老!你不能再留在上海了,去老家吧。”

 華愛國點頭道:“好!我一直嚮往去老家。”

 項楚看了看手錶,吩咐道:“易老!曉婉!你們倆隨我進虹口日佔區,一是找長谷一郎救祝峰,二是見貿易伙伴松田三郎。

 記住,我要

扮演鬼子貴族藤原大雄,曉婉是我的戀人,易老你是曉婉的義父。”

 易華安笑道;“這個不用扮演,我跟曉婉父親是至交,一直以義父自居。”

 華愛國忍不住笑道:“那我呢?我跟餘年生比你認識還早。”

 “嗚嗚!”

 餘曉婉想起父親,忍不住哭了起來。

 “堅強些!”

 項楚拍拍她的香肩,起身道,“時間不早了,祝峰在鬼子虹口警察局多待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我先上去換裝,你們在車上等我。”

 言畢,他急忙走出包廂。

 十分鐘後,他換上了藤原大雄的行頭上車。

 甘榮也換上了野比三郎的行頭,負責開車。

 不多時,轎車來到了虹口日佔區檢查站。

 項楚向鬼子警察主動出示證件,且遞給他一包錦字牌香菸,笑問:

 “長谷君呢?現在不在這裡站崗了嗎?”

 鬼子警察看了一眼證件,立即歸還,畢恭畢敬地說:“藤原大人!長谷君受您的資助,既娶親又高升了,真是令人感動。”

 “舉手之勞而已!”

 項楚擺擺手,吩咐道,

 “野比君!去長谷家看看。”

 “哈咿!”

 甘榮急忙領命。

 話雖如此,既然要談生意和救人,項楚還是找了家高檔的日式飯店。

 而且親自打電話,將長谷一郎夫婦,以及他的岳父松田三郎全叫來。

 這一家人能夠與藤原家的頂級貴族一起進餐,自是激動得無與倫比,把餘曉婉和易華安看得一愣一愣的。

 酒過三巡,項楚便先由易華安說,餘曉婉翻譯,向長谷一郎說明救出祝峰一事。

 易華安還送上一萬日元,長谷一郎忙不迭地說:“易先生!您是大人的岳父,這錢自然不能收,我馬上通知放人。”

 項楚向餘曉婉示意,餘曉婉將一萬日元塞進板田純子的手裡,笑盈盈地說:“純子小姐!這就當是我和夫君送你們的結婚禮品吧。”

 “這......”

 板田純子從小失去母親,生活很是拮据,自然心動。

 項楚笑道:“夫人的一片心意,快收下吧!”

 “謝謝大人!”

 板田純子激動地接過。

 項楚吩咐道:“野比君!你開車和長谷君去警察局接人。曉婉!讓岳父大人和松田君好好聊聊如何建立貿易往來吧。”

 “哈咿!”

 甘榮和餘曉婉急忙點頭。

 如此分頭行動,祝峰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易華安和松田三郎的貿易合作也談妥了。

 松田三郎無比感激地說:“大人!若是沒有您,我們一家還生活在社會最底層。”

 項楚舉起酒杯,拍拍餘曉婉的香肩說:“不!松田君,按照我妻子的話說,也算我們有緣,幹!”

 “幹!”

 眾人皆舉杯相飲。

 此時,天已經黑了。

 項楚便帶著餘曉婉3人駕車趕往富士山下酒店。

 在僻靜處,項楚換上了山下一代目的行頭。

 餘曉婉驚道:“楚哥!我為了學習日文,天天看日文報紙,你難道是山下一代目,山下楚雄?”

 “正是!”

 項楚詭秘一笑。

 他乾脆將扶桑國的那段經歷向3位同志和盤托出。

 易華安感慨道:“若說我易華安服誰,也只有領導你了。”

 甘榮笑道:“我也是!這世上估計除了科長無人能做到。”

 餘曉婉欲言又止,壓下心底的想法。

 易華安恨恨地說:“真想馬上弄死這個鄭民。”

 “放心!等我回南京,一定第一時間剷除他。”

 項楚不假思索地說,頓了頓,

 “華老!你不能再留在上海了,去老家吧。”

 華愛國點頭道:“好!我一直嚮往去老家。”

 項楚看了看手錶,吩咐道:“易老!曉婉!你們倆隨我進虹口日佔區,一是找長谷一郎救祝峰,二是見貿易伙伴松田三郎。

 記住,我要扮演鬼子貴族藤原大雄,曉婉是我的戀人,易老你是曉婉的義父。”

 易華安笑道;“這個不用扮演,我跟曉婉父親是至交,一直以義父自居。”

 華愛國忍不住笑道:“那我呢?我跟餘年生比你認識還早。”

 “嗚嗚!”

 餘曉婉想起父親,忍不住哭了起來。

 “堅強些!”

 項楚拍拍她的香肩,起身道,“時間不早了,祝峰在鬼子虹口警察局多待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我先上去換裝,你們在車上等我。”

 言畢,他急忙走出包廂。

 十分鐘後,他換上了藤原大雄的行頭上車。

 甘榮也換上了野比三郎的行頭,負責開車。

 不多時,轎車來到了

虹口日佔區檢查站。

 項楚向鬼子警察主動出示證件,且遞給他一包錦字牌香菸,笑問:

 “長谷君呢?現在不在這裡站崗了嗎?”

 鬼子警察看了一眼證件,立即歸還,畢恭畢敬地說:“藤原大人!長谷君受您的資助,既娶親又高升了,真是令人感動。”

 “舉手之勞而已!”

 項楚擺擺手,吩咐道,

 “野比君!去長谷家看看。”

 “哈咿!”

 甘榮急忙領命。

 話雖如此,既然要談生意和救人,項楚還是找了家高檔的日式飯店。

 而且親自打電話,將長谷一郎夫婦,以及他的岳父松田三郎全叫來。

 這一家人能夠與藤原家的頂級貴族一起進餐,自是激動得無與倫比,把餘曉婉和易華安看得一愣一愣的。

 酒過三巡,項楚便先由易華安說,餘曉婉翻譯,向長谷一郎說明救出祝峰一事。

 易華安還送上一萬日元,長谷一郎忙不迭地說:“易先生!您是大人的岳父,這錢自然不能收,我馬上通知放人。”

 項楚向餘曉婉示意,餘曉婉將一萬日元塞進板田純子的手裡,笑盈盈地說:“純子小姐!這就當是我和夫君送你們的結婚禮品吧。”

 “這......”

 板田純子從小失去母親,生活很是拮据,自然心動。

 項楚笑道:“夫人的一片心意,快收下吧!”

 “謝謝大人!”

 板田純子激動地接過。

 項楚吩咐道:“野比君!你開車和長谷君去警察局接人。曉婉!讓岳父大人和松田君好好聊聊如何建立貿易往來吧。”

 “哈咿!”

 甘榮和餘曉婉急忙點頭。

 如此分頭行動,祝峰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易華安和松田三郎的貿易合作也談妥了。

 松田三郎無比感激地說:“大人!若是沒有您,我們一家還生活在社會最底層。”

 項楚舉起酒杯,拍拍餘曉婉的香肩說:“不!松田君,按照我妻子的話說,也算我們有緣,幹!”

 “幹!”

 眾人皆舉杯相飲。

 此時,天已經黑了。

 項楚便帶著餘曉婉3人駕車趕往富士山下酒店。

 在僻靜處,項楚換上了山下一代目的行頭。

 餘曉婉驚道:“楚哥!我為了學習日文,天天看日文報紙,你難道是山下一代目,山下楚雄?”

 “正是!”

 項楚詭秘一笑。

 他乾脆將扶桑國的那段經歷向3位同志和盤托出。

 易華安感慨道:“若說我易華安服誰,也只有領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