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兇手是天龍人

秘密的房間裡，無絲竹管絃之樂，無案牘之勞形。

有的，只剩下聲色犬馬，沉迷女色。

但他們都很樂意。

柴田空，大田彰，香川龍之介，都是老顧客了，各種把戲信手捏來，花樣百出。

只能說，年紀大的油膩男們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在花活兒方面遙遙領先。

杉江廉從沒什麼道德潔癖，但卻有物理意義上的潔癖。

就像坐公交車，一個人坐，兩個人坐，還是幾十個人一起坐，感覺都是截然不同的。

要他和幾個老男人騎同一匹馬，我二弟絕不同意！

他根本沒有機會展現一萬三千斤重的金箍棒。

倒是這幾個老傢伙，玩的不易樂於，其樂融融，只能說不愧是同道中人。

而現場的畫面辣眼睛，還只是其一，這幾個老男人明明在同車驅乘，看上去關係親密無間，內心卻離心離德，互相算計。

根據喝酒碰杯過程中的接觸，杉江廉已經用讀心術，大致弄清楚了這幾個人的底細。

首先。

他們都認識星茅愛，除了柴田空，居然每個人都對《臨女小愛》進行過大額的捐贈，以億起步。

但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兇手。

至少提及星茅愛時，他們的內心既沒有恐懼、亦害怕暴露。

他們腦海裡的第一反應，大多是——“可惜，這麼好的車就報廢了。”“老子還沒開過，太可惜了。”

遺憾居多。

就像是一個優秀的玩具被毀了，僅此而已。

但有一個人除外。

“杉專務，呼…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是放不開嗎？怎麼如此扭捏？”

銀河互娛的董事長，河村大空，這個傢伙幾分鐘就完事了，此時正躺在兩條大腿中間，看著木楞的杉江廉，還以為這小子是被放浪形骸的場面嚇到了。

畢竟，他們真的在開印趴。

“質量太差。”

杉江廉銳評道。

他推開一個還在不挺往他身上鑽的服務媛，比起那幾個肚子上肉堆的跟千層糕似的老男人，杉江廉年輕的身體、帥氣的臉龐明顯對女性更有吸引力。

但是，他對這些小姐姐殺死了數以萬計生命的邪惡朱唇，實在不忍直視。

“哦？杉專務是個有眼光的，不知道什麼樣的女性才符合你的標準呢？”

倒不是一定要是絕世美人，只是我們曹家人的準則就是，可以當牛頭人，但只許我牛天下人，不許天下人牛我。

這何嘗不是一種純愛，我願稱之為牛純二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