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淨水龍王

“區別之外，還存在著共性。比如都有簡單的、不用結印或吟唱的基礎招式，比如老夫的烈焰掌。”

“那這兩種流派哪個更厲害些？”林景之好奇道。

“各有優劣。”

“具體說說嘛！”

“玄靈系修煉困難，魔法系修煉簡單，僅從這一點，便令大多數人直接做了決定，在我所見的元素力操控者中，玄靈系與魔法系的總人數比，約為三比七；但在絕頂高手中，兩派的人數比正好反過來，是七比三，因為玄靈系是綜合修煉，上限高於魔法系。”

“那我學玄靈系！”

“急什麼？”李牧雲不緊不慢道，“雖然上限高於魔法系，但他下限卻又低於魔法系。因為綜合修煉，必然涉及到精力分配問題，同時還要考慮到修煉效率的問題，修煉者一不留神，便會陷入門門通，樣樣瘟的窘境。當年我還在東雲護軍中時，便發現中下級元素力操控者中，總是出現一個魔法系能同時對付三四個玄靈系的現象。”

“那我學魔法系！”

“你急個屁啊！老子還沒說完呢！”李牧雲怒道，林景之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整理了下心情，李牧雲繼續道：“中下級如此，不代表上級、高級也是如此。到了上、高級，情況又反了過來，常常是三四個魔法系奈何不了一個玄靈系的。”

“那我到底該學哪個呢？”

“學哪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你學哪個，都要把前置的基礎打好，基礎打好了，學什麼都快，學什麼都精，事半功倍；反之則事倍功半，懂嗎？”

“呃……好吧……”林景之無奈道。

海峰森林西北這個小角落，叫沙樹林，雖然只是個小角落，但也讓兩人足足找了七八天，什麼也沒發現。兩人便往東去，到淨水湖區域找尋。在這七八天裡，林景之倒是變得健壯了許多。

“我就說你是個好苗子吧！”李牧雲稱讚道，“這套行雲術練得有模有樣，掛著一堆鐵砂袋也能走得飛快！”林景之也頗為自得。

來到淨水湖區域，在李牧雲的要求下，林景之又把行雲術練了一遍。

“很好，熟練了！”李牧雲點頭稱讚道，“那麼，綁上鐵砂袋，你還能這麼熟練嗎？”

“切！這有什麼？”林景之不以為然道。便將鐵砂袋麻溜地綁遍全身，又演練了一次。

“不錯不錯，果然沒吹牛！”李牧雲又稱讚道，“好，先休息休息。”便挖坑生火，從揹包中取出食物。見他忙碌，林景之有些疑問：“牧雲叔，幹嘛不直接用元素力生火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李牧雲笑道，“元素力所生之火，乃是無憑之火，要一直消耗自身能量維持火焰，否則當場就會熄滅。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有人用火元素生火，最多用火元素引火。”

“那書裡說的搓大火球，為什麼扔出去還能燃燒爆炸？難道扔出去後還要維持能量嗎？”

“不是這麼理解的。”李牧雲糾正他道，“搓出來的大火球，本身就有能量包裹在內，讓它在飛行中維持燃燒，但飛行距離是有極限的，因人而異，飛行超過一定時間就會熄滅；在飛行持續時間內接觸到目標後，火元素力就會產生爆炸。”

林景之恍然大悟，隨後又跟李牧雲請教了一些別的事。二人飽餐一頓後，又歇了一會兒。歇好後，李牧雲帶著林景之採集木料，在湖邊做了條木筏。木筏做好，已是黃昏，二人回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