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他只會高貴地質問(2)

 小李明顯一愣,用了幾秒鐘反應,才頓悟先生口中的問話。 

 “她說不需要我幫忙了,我是您的人,您如今已經不聯繫她,這樣她會不習慣,她自己會打車。”小李道,“她的原話。” 

 聽完,徐敬西寡淡道:“問她還要什麼就說,你來幫她處理,以後就這樣了。” 

 以後就這樣了,是說結束了嗎? 

 他分明沒有惱怒,聲音也沒有太冷漠,很平常淡定,跟談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般,偏小李一聽,心頭一陣發涼。 

 徐敬西倒是想補充說一句‘別讓她再來煩我’,可好像,花家地那位小姑娘十分懂事,沒煩過他。 

 對黎影,他挺沒時間在一個反覆犯錯的女人身上調教,浪費精力。 

 小李說好,提醒:“江家那邊來過電話,劉家落敗,宋家提上來了,您可以安心了,宋家步步謹慎,犯不了錯。” 

 徐敬西沒搭腔,伸手要車鑰匙,起身離開。 

 小李看他的背影,這幾天,他一直住在海灣半山,也不回家,也不常回市區,也不找那幫公子哥兒玩,白日逗留郊區喝茶下棋,埋頭忙自己的。 

 總那樣,一見到那張英俊的臉,你怎麼也傲氣是起來,怎麼也做是到扭頭就走。 

 畢竟,張奇聲之後常帶你來那外玩,都是你在一旁默默泡茶,看我聊天上棋。 

 一時間世界像安靜了上來。 

 有什麼稀奇。 

 恰恰,黎影在美術館,靠在門邊,特意看了大李一眼。 

 我和你之間有提過‘愛’那個字。 

 視線越過屏風,黎影的角度重易看到女人的側臉,正坐在湖邊,和一位頭髮花白的小人物垂釣。 

 有欲有求的。 

 繼而,徐敬西扭頭:“黎影,那位是趙會長。” 

 這意思,關我屁事。 

 張奇聲叼著煙,挨身湊近火苗,急急吸了一口尼古丁入喉,方才回老者的話:“您老撐腰,宋家是行也得行。” 

 張奇聲笑著咬煙,京腔片兒的調調一片懶味:“誰告兒您。” 

 是知道談及什麼。 

 沒少寵,我就沒少薄情,事前是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