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他才不上她的當

黎影心口一陣忐忑,坐在男人大腿處沒往日舒服了,想了想,搖頭。

徐敬西饒有興致地對上她的眼睛:“傷得重不重。”

他乾的事,他自己不清楚嗎。

男人嗓音低緩無怒意,不知道還以為是酒友間的友誼,問候身體健康。

黎影回憶劉懷英那副可憐的模樣,如實道:“很嚴重,半邊臉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徐敬西玩轉手機的動作停下,視線瞥向她發白緊抿的兩片唇:“這張嘴有沒有給他碰過。”

劉懷英風流名在外,帶黎影出入玩所,時常各種‘今晚去你房間"‘我和你還這麼見外"的話,牽她手腕,她像頭牛被死死拖著走,也不敢反抗,委屈巴巴地兩腳滑地走,就敢瞪劉懷英,嘴角嚷嚷也沒力氣掙脫。

給欺負成這樣,這回受傷還能跑去看對方?

這就讓徐敬西懷疑了。

男人眸色已經變沉了點,小姑娘兩瓣發白軟嫩的小嘴看著礙眼了。

沒有男人喜歡自己的枕邊人東一頭西一頭的玩。

便是不要,也輪不到身邊任何人去碰。

“有沒有又怎樣,那時候跟先生不熟。”黎影低頭揪裙子面料,聲音很輕,“先生的以前呢,先生在海灣半山的故事那麼多。”

“我從不追問,先生也沒必要計較。”

徐敬西瞧她一眼,寡淡道:“跟你有關係?”

確實沒關係,那時候誰也不認識誰。

也不知道這事什麼時候能結束,他什麼時候才會不計較,可想想他不可能不計較,黎影就坐在徐敬西懷裡,忐忑地抬頭看他。

徐敬西唇間已經叼了支香菸,微偏頭點火,吝嗇得很,也不看她一眼。

那枚紀梵希打火機在他指尖‘卡擦"一聲,安靜的緣由變得格外清晰,一下抓人耳膜碎動,但點不著火。

黎影嘆口氣,跟他計較吃力不討好,解釋也解釋不清。

伸手接過那枚打火機,重新幫他燃上火。

隔著躥升的一簇焰藍色火苗,徐敬西眼眸半垂,瞧著她。

小姑娘一邊像小貓似地看他,勸他戒菸愛惜身體,又一邊討寵地來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