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章魚 作品

第八百六十五章 守宮

夏侯尊道:“木蘭,別人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二叔救過我的命,我怎麼忍心將他逐出疲門?”





曹木蘭道:“我知道您看重情義,對武援義這樣,您對嚴先生也是這樣,可他們又是怎樣對您的?姓嚴的為了救他侄兒的性命出賣了你的藏身之處。”





夏侯尊道:“我出關在即,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曹木蘭知道父親顧及舊情,她也不再勸說,反正勸說也是無用。





夏侯尊明白女兒對自己昔日的那些老兄弟產生了不滿,現在江湖早已不是昔日那個江湖,隨著年輕一代的崛起,義氣二字已經被不斷淡化了,在他閉關的這些年,女兒已經接管了他的全部生意。





其實曹木蘭想得不僅僅是是劃清和武援義的界限,她甚至想劃清和疲門的界限,他們夏侯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在承包的這片土地下面還隱藏著莫大的秘密,曹木蘭是不想外來的因素影響到他們的計劃。





曹木蘭道:“父親,倘若這地下的秘密為外人所知,恐怕我們辛苦經營的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夏侯尊道:“天下間沒有永遠的秘密,這運兵道也是如此,早晚會被發現。”





曹木蘭道:“等他們發現,我們也早已完成了這邊的工作,父親,不是我想破壞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而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已經危及到了我們的大事。”





夏侯尊點了點頭,低聲道:“嚴洪體內的毒針我取不出來,解鈴還須繫鈴人,估計那姓許的小子才有辦法。”





許純良和花逐月在床上演練了半天,沒把敵人給引誘進來,反倒把他們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花逐月被硌到了好幾次,深刻體會到了這廝的強硬。





許純良原本還未恢復的經脈又受到了一輪煎熬,連他自己都認為出了一個餿主意,這場戲有些自虐了。





說不定曹木蘭就想讓他們自生自滅。





花逐月被許純良壓得難受,翻身換了個位置,兩人的表演都算敬業,雖然沒有起到預想的效果,還是堅持做戲到底,花逐月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附在許純良耳邊道:“說好了演戲,伱能不能老實點。”





許純良哭笑不得道:“我也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控制,要怪怪你自己演得太真實了。”





花逐月有些想笑什麼坐懷不亂真君子,除非他有病,兩人其實只是折騰了二十分鐘,都折騰出一身的汗,許純良暗歎,這比真刀真槍都要累十倍,所以說演員這活也不是人人都能幹的。





黑暗中兩人雖然看不清彼此的容貌,可從認識以來從未如此親近過,花逐月的心跳就沒有迴歸過正常頻率,她柔聲道:“若是我們當真出不去怎麼辦?”





許純良道:“怎麼可能,我不信她有害死我們的膽子。”其實許純良內心也有些沒底了,曹木蘭這個人顯得有些詭異,而且她所承包基地的下面埋藏著這麼大一個秘密,如果她為了保住這個秘密,不排除殺人滅口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