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四百六十九章 不要臉的人

花姑坐在自己的屋子,本來她是個很好的女人,早年雖然與一位少年相愛,可是由於父母之反對,棒打鴛鴦,不然的話,她的人生可能會有所不同。此時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屋子,心緒之愁苦,放眼天下,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自己那麼漂亮的一條內褲,不知為何,竟然無端遭人暗算,竟然可以不翼而飛,想必其人之缺德,恐怕畜牲見了亦當有所汗顏。花姑都知道了,偷竊者是誰,這都不需要問了,早有人告訴了她。

花姑就不明白了,自己這麼美的一位女人,為何內褲竟然遭到那麼醜的一個人之暗算,可是雖然是如此,作為女人,這麼醜的事情,一時如何能說得出去呢?門外不住地開始下雨了,而花姑,面對這茫茫雨霧,一時痴痴地支著自己的下巴,想著自己的丈夫。

有丈夫在的話,以其雄偉的身軀,力大無窮,簡直可以打死呂布,如此之人在荒村,甚至放眼天下都恐怕找不到合格之對手。丈夫活著的時候,荒村的人們,包括一些無賴可恥之徒,根本就不敢從自己的屋子門前走過。

可是自從丈夫過生了之後,這些沒有良心的不得好死的人便紛紛出現了,不是想問自己借一塊布,就是說自己的褲襠髒了,要花姑為自己洗洗乾淨。當然,無恥之人說這話之時,甚至不顧及人倫道德,公然當作花姑的面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了,而這裡面竟然可以什麼也不穿。

想起這些事的時候,花姑的心情可想而知,本來想與那些可恥的人拚了命算了,可是一想到這要是流血了,那定然會相當之痛的,而在荒村,幾乎沒有誰比花姑更怕痛了。於是,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算是怕了那些可恥的人了。

花姑尚且還記得不久前的一天,那是一個很不平常的夜裡,荒村的人們到了這個時候,紛紛睡去了,只有這花姑此時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天井裡,望著天上的月輪出神。不知自己的丈夫在那邊好不好呀,作為妻子,花姑是非常想念他的,可是已然好久沒有夢到丈夫,甚至可以說快要把丈夫忘記了都。

可是這個時候,真正是一片之寂寞,而荒村的雨不住地下著,清空作響聲令人不堪。花姑獨自坐在自己的屋子,正忙著燒些水洗腳,可是此時一人走進了自己的屋子,穿著一個開襠褲,這開襠褲裡面什麼也不穿,樣子難看死了。

這人見花姑一個人守著這麼大一所房子,這便前來為之燒火,這人是荒村有名的一個光棍,此時只穿著一件開襠褲坐在花姑的灶屋前為之燒火,幸好灶屋前一片之黑暗,斷看不到什麼,那怕那人只是穿著一件開襠褲,亦可以說是沒有什麼事的。當然,對此人之出現,花姑是持厭惡之態度的,此人亦不是小孩子了,已然三十好幾,家裡窮得丁當響,不然的話,亦不至於這麼大了尚且還穿著一件開襠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