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三百五十九章 吳家(7)

好花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湊到少秋的屋子門前,說自己可以一頭撞死在其屋子門前。當然,對於此話,好花男人一時也是有些相信了,可是荒村的人們卻並不這麼看。

“她敢情是感覺到無臉見人了吧?”有人這麼說。

“可不是麼,”一位婦女說道,“這天天趴在這柚子樹上,不是想勾引少秋又是為了什麼?”

對於人們的這些話,少秋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自己不過是呆在這屋子讀讀書而已,何至於成了個這了呢?而好花更是在自己的屋子門前尋死覓活的,這自己要是不去處理一下,後果將是不堪,於是強忍著身體之疲乏,拉開屋門出去一看,而這好花已然是躺在自己的屋子門前了。

要不是少秋對自己的女兒做了那事,自己何至於無端出現在其屋子門前,更何以會天天趴在柚子樹上,讓人懷疑成了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這便對少秋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親手殺了少秋以洗刷自己蒙受的不白之冤。

可是,好花顧名思義,是個大好人,平日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她,之所以如此,那還不是為了替自己的女兒討個公道。不然的話,就這麼算了,亦是對不起自己的女兒不是,而如此屈辱地活在荒村,亦無意思之甚。

當好花丈夫把刀遞上前來之時,好花不住地顫抖著,自己斷不敢殺人,知道這殺人會坐牢的,甚至要抵命。而好花祖上就沒有出個殺人的人,自己的血液裡流淌的永遠是和平正義,這殺人之事,與她永遠也扯不上關係。此時縱使有再大的冤情,亦不能無端殺人!

“她不敢殺人的。”有人說。

“可能是捨不得少秋吧,畢竟這小夥子長得英俊,是個娘們都喜歡,而她好花就不在乎嗎?”有人這麼笑著說道。

好花聽見人們這麼說自己,一時根本沒有辯解之餘地,只好是哭泣著離開了少秋的屋子門前,看來她為了自己的女兒,斷不能用這麼個破計,現在倒好,使自己的丈夫亦對自己懷疑起來了。好花也不敢自殺,她似乎有些怕痛,斷不似潑婦那樣,為了出一口氣,可以做出驚天動地之大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