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一百一十四章 好花之流(3)

    幾天後,少秋復站在自己屋子門前,聆聽著門前流水潺潺,而這天空上一片流雲灑下光來,一時使自己心情格外舒暢。而這時,好花也湊過來了,當然,對於少秋輩,她當然是不放在眼裡,論打是打不過自己的丈夫的,那麼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儘可以放心地呆在這少秋屋子門前。

    好花此時湊上前來,就坐在少秋屋子門前一塊石頭上,按說此石頭,雖說是三月了,尚且還有些寒冷,而好花頗不以為意。與讀書人少秋相比,自己似乎成了下賤之人,那還有什麼好自愛的?她此時把這飯碗擺放在一塊小石頭上,在吃完飯之後,尚且要不斷地敲擊,當然,發出來的聲音是不好聽的,在少秋聽來,更是可以定性為嗓音。

    而少秋不知,好花何以要如此相待呢,自己平日斷沒有得罪她,而此時當作眾人之面,如此在自己屋子門前敲擊飯碗,到底用意何在?少秋不得而知,只好呆在自己的屋子,看書罷了。

    此時一隻大狗走過來了,不知為何,也許是看不過去了吧,便對這好花吠叫著,當然這對好花是絕對沒有威脅的,只是相隔遙遠姑且叫叫,以如此之方式聊以洩憤而已,而這好花卻罵上了。“砍腦殼的,叫什麼叫?!”當然,好花是絕對不會只罵狗的,其影射的不是少秋還能有何人?而聽到有人無端謾罵自己,本來尚且在大聲讀書的少秋,一時不敢讀書了,默然呆坐在自己的屋子,而這淚水嘩嘩流下,真不知自己前世到底造了什麼孽,此生卻要受如此無情對待!

    狗當然是不敢叫了,而少秋也不再大聲讀書,一時,荒村可謂是安靜得可怕,唯聽見流水東去之聲不住地飄來。

    對於好花之如此行徑,荒村之人,比如花伯輩,當然知道她是在借題發揮,卻也是紛紛叫好。少秋讀書,這吵得人不得安寧,而且據說還會詛咒人,這還得了,真是罵得相當之好!

    好花罵了人,這時尚且沒有離開之意思,接著又不斷地敲擊著這飯碗,有了這少秋之存在,一時頗顯得自己丈夫如此之沒有文化。而一想到丈夫沒有文化,好花的心裡就相當惱火,而這一切,可不就是拜少秋所賜,要不是他讀書,自己何以會這麼想?

    這麼想了想,便又在這少秋屋子門前跳起舞來了,想以如此之方式引蛇出洞,之後讓自己的丈夫打他一頓。當然,平白無故打人的話,這隻能讓她覺得自己的丈夫愚蠢,從而更加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