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五十四章 恐怖之夜

    “你是誰?”花嬸問了一聲。

    那人卻不回答,披著蓑衣,硬闖進來了,站在這花伯的屋子,拍去了身上的雪花,不住地嚷嚷著肚子餓了。

    狗爺這時也在這花伯的屋子,見來人了,還以為是客,便站起身來,十分友好地為之讓座,甚至還湊到其身邊,為之拍去了身上的雪。而換來的,不過是那人扇過來的一個耳光。

    狗爺不敢亂動了,此時坐在這爐火邊上,對著這爐火,一時沉默,如在外面悄然地下著的雪花。

    而在這荒村外面,有人提著鑼又敲打起來了,似是在提醒著人們,荒村已然是有強盜出沒,此時斷不能外出,最好是呆在自己的家裡。

    一聽到這話,屋子裡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卻並不敢驅逐這人,而這人這時也從背上抽出一把尖刀來,擺放在這桌子上。他邊吃飯邊瞅著外面,生怕有人進來把自己抓住了,或者是砍上自己幾刀。

    狗爺見這強盜在吃飯,也不顧面子不面子了,見這強盜這時噎住了,本來想逃的他也不逃了,便湊上來,不住地為之捶打背,當然是輕得不能再輕。而這強盜見這狗爺這般好心,一時也不再計較其拍打自己身上的殘雪的那種無禮了。

    而這時,荒村外面,人們正在不斷地說著話,似乎都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人們便相互聚在一起,說著這強盜,而這真正的強盜卻呆在這花伯的屋子。

    “爸爸。”花伯這時竟然喊這強盜爸爸,雖然這強盜小了這花伯很多,而這花伯卻相當無恥地喊人家做爸爸。

    強盜聽見這花伯這麼喊自己,一時也笑了,把尖刀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在打了個飽嗝之後,便又湊在這爐火邊烤火。他的身上也許是太冷了吧,這不,坐在這爐火邊不住地打顫,而狗爺一看到這個樣子,這時也不太懼他了。

    狗爺無語地呆在這個屋子,而這強盜也許是因為受寒了吧,咳嗽起來了,而一聽到這咳嗽,狗爺想到了少秋,一時覺得這人不再可怕。而這強盜這時竟然當作大家的面把自己的上衣脫掉了,在這花嬸之面前,露出了好大的兩塊胸肌,使這花嬸這時都不敢呆在這個屋子了,卻不呆在這個屋子,她又能上什麼地方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