袤一 作品

第226章 一個笑柄


  看到黃冰冰遞過來的兩張紙,李哲想都沒想,馬上接了過來。

  手上的鮮血,瞬間把兩張紙的一角染成了紅色。

  不過,這個時候,李哲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三下兩下打開。

  顯然這是白琳琳在匆忙之間寫的,因為這兩張紙是酒店的便籤,而且字跡從來沒這麼潦草過,有很多字,也不知道是沾上水了,還是眼淚泡過了,已經有些模糊了:

  哲,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我已經離開了江南,和另外一個男人去國外旅行結婚了。

  (便籤上明顯的一片泛黃的痕跡)

  對不起,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在此之前,我一直在生你的氣:說好的參加完酒店的開業儀式,我們一起走,這一次我要用妻子的名義,先飛南非,重溫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旅行,然後看一看你曾經工作過的地方——作為妻子,應該知道丈夫的過去。

  因為你沒等我,我才生的氣,沒給你打電話,也不發信息……

  可現在我才知道,你的決定是對的,否則,你要在場,聽到……聽到這樣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我可以不要臉,可以被打臉,可以……讓人指著後脊樑,但你不能。你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如果你受到侮辱,我寧可去死。

  我不再生你的氣了,只是生自己的氣。

  但我還是不能開機——因為我不敢面對你,不敢接你的電話,或者說,沒臉接你的電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想了一下,還是含淚給你留下這封信,也許這就是此生唯一的、也是最後的一封信。

  不見也好,面對著你,我恐怕沒有勇氣說出真相。

  知道為什麼我一直不帶你見家裡人嗎?因為他們……他們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已經給我物色好了丈夫,我不說你也知道,就是那個夏聰聰。

  我想慢慢的說服父母,所以,就一直拖著,可我也沒想到,他們竟然……竟然在酒店開業儀式上直接宣佈……

  我想反抗,可

  是……這畢竟關係到白家的前途,關係白家能不能重新雄起……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