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槍依在 作品

八百一十七、何煦迴歸+夏國的打算

    慢慢名聲也一天比一天大,美豔之名運揚,甚至被吹成天下第一美女,畢竟能讓景國皇太孫在與金國議和時強行要人,不顧兩國撕破臉的風險,就足以證明其美豔。

    加上各種添油加醋的說法,更是說得神乎其神,勾欄酒肆說書賣吆喝的又給她加了很多小故事,比如她小時候在花園賞花,彩蝶紛紛落在她身上,原理錯把她當花之類的

    聽得李星洲自己都一愣一愣的,這故事就像農民說:“皇帝種地用的肯定是金鋤頭”一樣。

    就她家那地方,常年冰天雪地,人家也沒那閒情雅緻啊。

    蒲察伶確實美豔,不過也要考慮自己當時的狀態啊,這就好比餓了三天的餓漢,吃什麼也是香啊。

    蒲察伶漂亮歸漂亮,和詩語阿嬌只能說各有千秋吧。

    不過蒲察伶自己聽了倒是很害羞,她學得很快,現在帶他出去,即便江州人百姓說的漢化帶口音,她也能聽得清大意了。

    原本,楊文廣和折惟忠到達之後就要進京,可沒想又來了意想不到的人,夏國的使者和何煦的商隊。

    何煦在落腳大院中見到他後滿臉愧疚,旁邊的夏國使者想說話,李星洲根本不給他機會:“帶使者下去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隨後便轉身進屋。

    夏國使者一臉著急,也被帶走。

    李星洲明白那使者想說什麼,無非為扣押景國的商隊作辯解,不過他更願意先聽自己人這麼說。

    “我們才進入夏國境內就感覺事情不對,總覺得有人盯著”“夏初有天晚上我們在野外宿營,半夜起來發現對面山上有火光,起初沒注意,只以為同是風餐露宿之人,只讓幾人盯著。

    可後發連續好幾夜有這樣情況,有天早上有弟兄出去方便,宿營的山後發現有燒過的火堆

    那時我就確定我們可能被人盯上了,我們商隊在北方名聲很大,人也很多,還有新軍軍中將士,尋常匪盜根本不敢惹,當時我覺覺得可能與夏國有關

    想了兩天,我覺得不能冒險,便想慢點就慢點,多走點路,從西面繞過夏國北上,然後走大漠,不跟夏國糾纏”

    何煦一臉憤懣,按照時間順序說他們經歷的事,屋裡李星洲靜靜聽著,魏雨白也剛好在。

    自從他從金國搶了個蒲察伶,魏雨白就時不時來找他“說事”,說的事有大有小,有些時候甚至扯皮,影響他的風花雪月。

    李星洲有時候也煩躁,不過沒打發她走,他可不傻,魏雨白和阿嬌詩語關係都不錯,甚至和起芳最好,如果她這裡過不了關,回去不好哄家裡的領導。

    另外一邊,何煦還在繼續講。

    “我帶著他們想繞路從十里井出夏國,然後渡河北上,不走龍州、牛心亭、銀州沿線

    可萬萬沒想到的,我們才到十里井西面的山谷,就被上千騎兵給圍了,話說我們是景國貴客,夏國國主要邀我們去夏州做客!”

    說到這何煦很氣憤:“起初我們還客氣推辭,結果他們根本不給機會,說不北上,誰也別想出谷!根本不是邀約,而是威脅!

    無奈之下,我們只得隨他們北上,帶頭西夏軍官本來說去夏州,結果到地方卻是興慶!”

    夏州是夏國東面很重要的州,位於銀州和永樂城西面,隔著大河支流。

    而興慶府則在更西面,在黃河西岸,建城黃河邊上,是夏國首都。

    “之後呢,他們有人沒人傷人殺人?”李星洲皺眉。

    “這倒沒有,到了興慶府,峽谷人對我都很客氣,安排吃喝住下,可就是不準離開。”何煦很氣惱,卻又有氣發不出,畢竟夏國人客客氣氣的把他們奉為上賓,好吃好住招待著。

    李星洲放下茶杯,基本排除夏國見財起意的可能。

    這種截殺商隊的事,歷史上並不少見,鐵木真第一次西征導火索就是當地官員見財起意,截殺了蒙古的商隊。

    可夏國人要是想取財,在十里井就下手,何必這麼波折,加之他們對待何煦等人的態度,李星洲猜測,夏國早探查明白,何煦不是什麼普通商人,而是他的心腹。

    也知道景國和不蒙古人之間的交易,畢竟每次那麼多馬匹,遮掩也遮掩不了。

    那夏國人明知道還扣留何煦等人,心裡想的是什麼李星洲已經能猜到七八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