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槍依在 作品

六百五十九、戰端開啟

    何煦道:“各位兄弟還是要有心理準備,草原就是這樣,快意恩仇比什麼都重要,當初鐵木真的父親死於塔塔爾人之手,如今大多數塔塔爾人就要陪葬。

    我常在酒樓茶肆裡聽到一些憤世嫉俗的年輕公子,抨擊仁義道德,可他再怎麼罵,在景國即便遇到不認識的人,沒交集過往,有衝突還能講講仁義道德,說說道理。

    可在草原上就沒有機會了,若是遇上生人,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他覺得你弱,又沒交情,那麼搶你奪你是天經地義的。”

    都頭凝重點頭:“我們都聽何大人的。”

    “還有這次北上,正好讓我們趕上了,乞顏部,克烈部,金國人等,都匯聚草原,形勢可能錯綜複雜,做事一定要小心為上........”

    何煦認真的說:“好在我這麼多年在草原上也不是白跑的,認識一些草原那顏,或許他們能幫一把......”

    .......

    十一月十八,出使金國的使者孫鶴回來了。

    因為正好趕上王府大船,所以回來早了很多天。

    李星洲作為鴻臚寺卿,加之事關重大,他盼著個結果,就親自去渡口迎接,結果孫鶴臉色不好,見他也只是拱拱手,根本沒多說半句。

    李星洲納悶,微微皺眉,很久沒人敢對他擺出這副態度了。

    身後的隨從連忙上來道歉:“王爺息怒,王爺息怒,我家老爺不是有意頂撞王爺的,只是.......只是.......”

    李星洲點頭,“不用緊張,慢慢說。”

    隨從鬆了口氣,一邊走一邊躬身小聲跟他說了孫鶴到金國後的事。

    “........”

    “老爺初見金國皇帝就已經忍讓三分,言語上謙遜,就連那狗皇帝說我景國使者見他是‘朝見’,老爺也忍氣吞聲了,為王爺所說的交好金國,示敵以弱。可那金國皇帝.......”

    隨從臉色悲憤:“他不僅私下會見,見老爺示弱之後,更是大擺宴席,召集文武,宴會期間故意出言不遜,不斷說些難聽話,說我景國無人,說王爺徒有虛名,說南方人都是軟骨頭.......老爺還是忍了。

    結果出金之後就病了一場,日前才開始好轉,心裡有火,所以王爺......求王爺千萬不要怪罪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