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錘 作品

第二百七十六章 道心種魔!

    上官婉兒心無遺憾,緩緩向下跪在地上,與此同時,她那一身功力也盡數散去。

    一縷一縷的魔氣自上官婉兒的身體之中逸散出來,將上官婉兒渲染的宛如妖魔一般。

    “請陛下動手吧。”

    武曌低頭,看著跪在地上已經做好獻身準備的上官婉兒,這個陪伴在自己身邊已經有八年之久的女官。

    上官婉兒是她的左膀右臂,更是她女兒一般的親人。

    但是為了大周,為了她心中的野望,有些事情她不得不做!

    念及此,武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右手緩緩放在了上官婉兒的天靈蓋上。

    攫取魔種和道心,練就道心種魔大法!

    如此,她才能真正無敵於天下!

    ……

    經過這幾日的整治之後,神都內的紅衣教、白蓮社以及明教弟子基本趕出了神都。

    因此蕭條了幾日的神都又慢慢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這一天醉仙居正常營業,不到巳時,喜歡聽書的客人便陸陸續續走進了醉仙居。

    而這個時候,陸言已經端坐在高臺之上。

    眾人看到陸言如此早就出來了,都是十分驚訝。

    張員外和陸言最熟,笑著對陸言舉杯,並說道:“陸先生今日很早啊。”

    陸言呵呵一笑,回答道:“今天起床早,閒來無事便早些過來坐坐。”

    張員外感嘆一聲道:“前些日子那些個人在神都裡亂來,嚇得老頭子我都不敢出門吶。”

    “這幾日那些人忽然都不見了,老頭子我這才敢出來聽書。”

    “沒能現場聽陸先生說書,只能看話本的感覺真不好。”

    陸言笑笑,說道:“以後你就可以安安心心,每天來聽書了,神都不會再亂了。”

    有一句話陸言沒說。

    神都不會再亂下去的前提是不會有李氏的兵馬打到神都。

    不過從眼前的局勢來看,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並不太大。

    “陸先生,今天該說哪兒了?”

    眾人聞言也都是有些好奇。

    這幾天他們好多人都沒有敢出門,也不知道故事說到哪兒了。

    不過前些日子他們可都是從話本上看到,與諸葛亮並稱的臥龍鳳雛的鳳雛龐統也投效了玄德。

    世人皆說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

    如今玄德齊聚臥龍鳳雛,又已經兵發西川,只要入主益州,天下豈不是唾手可得?

    面對眾人那期待的目光注視,陸言微微一笑,說道:“今日要說的是諸葛亮痛哭龐統,張翼德義釋嚴顏。”

    眾人聽到陸言的話,臉上都是露出吃驚之色。

    諸葛亮痛哭龐統?

    為何要痛哭龐統?

    難道是在入川的時候龐統遇到了意外?

    想到這些,眾人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聽一聽接下來的故事發展了。

    啪。

    陸言手中驚堂木一拍,朗聲道:“卻說彭羕投奔玄德而來,得到法正和龐統舉薦,因此得到玄德賞識。”

    “彭羕提醒玄德,前寨緊靠涪江,若被人決動江水,前後阻截,恐怕大軍要無一倖免。”

    “又道罡星在西方,太白臨於此地,當有不吉之事,切宜慎之。”

    “當即玄德便請彭羕為幕賓,使人密報前寨魏延、黃忠,小心提防有人決堤。”

    “另一邊泠苞看到夜裡風雨大作,當即引兵五千前往江邊,準備決堤。”

    “就在泠苞安排決堤之事時,忽然聽到軍陣後方傳來喊殺聲。”

    “泠苞心知玄德早有防備,故而準備撤軍,只是他被魏延和黃忠前後夾擊,逃脫不得,最終被生擒押到玄德面前,被玄德下令斬首。”

    “這一戰得勝之後,玄德宴請眾人,忽然收到坐鎮荊州的諸葛亮來信。”

    “亮夜算太乙數,今年歲次癸巳,罡星在西方。”

    “又觀乾象,太白臨於雒城之分:主將帥身上多凶少吉。切宜謹慎。”

    “玄德看到諸葛亮手書,便決定回荊州和諸葛亮商議此事。”

    “龐統見狀卻以為是諸葛亮擔心他幫助玄德取了西川,奪了頭功,影響諸葛亮在玄德心中地位。”

    “於是他向玄德進言:統亦算太乙數,已知罡星在西,應主公合得西川,別不主凶事。”

    “統亦佔天文,見太白臨於雒城,先斬蜀將泠苞,已應凶兆矣。主公不可疑心,可急進兵。”

    “面對龐統的再三勸說,玄德還是決定聽從龐統的建議,引軍前進。”

    眾人聽到這裡,臉上神色不免變得有些擔憂。

    前面彭羕提到罡星在西方,太白臨於此地,當有不吉之事。

    諸葛亮又從荊州來信提醒,同樣說太白臨於此地,凶多吉少。

    若是玄德聽從彭羕和諸葛亮的建議,暫停用兵,也許會躲過這一劫。

    但是偏偏龐統剛剛投靠玄德,急於用戰功來證明自己,再三勸說玄德繼續用兵,只怕這不吉之事要應驗在龐統的身上了!

    大堂的角落裡,一個身披灰色大氅,白髮蒼蒼,面容蒼老的老人坐在桌前。

    面前只有一壺濁酒,一疊花生米,卻是吃的津津有味。

    他望著陸言,臉上露出一抹微妙之色,低聲喃喃道:“倒是沒有想到,此人年紀輕輕已是天人,居然對星相還有此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