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不失眠 作品

407 年紀輕輕成天饞男人算怎麼回事

    生活好像突然步入了正軌,年糕從西南迴來之後,迅速調整了狀態,獨自一人把詩與詩經營的很好,穩紮穩打做口碑,不僅原本的服裝銷量逐步提升,成績斐然,就連首飾這塊的收益也很喜人,一經推出,就收穫了眾多好評。

    夏天也到了,但梁緋總覺得好像有點什麼熱鬧要發生。

    鼕鼕~

    金嘉兒敲門進來,笑的挺燦爛的。

    “喲,有啥好事?”梁緋雙手插兜,好奇問,“是不是投資方覺得我太牛叉了,決定追加資金。”

    “不是,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啊。”金嘉兒笑嘻嘻說道,“五分鐘前,梁總您那位長得特好看,皮膚特別白,跟洋娃娃似的女孩打電話到辦公室,說她待會要過來找梁總玩,讓您把時間空出來等她。”

    梁緋:“????”

    她好大的臉啊。

    不用想都知道能說出這種話的只有鬱宜了,梁緋現在也不能像兩年多前那樣喊她小鬱宜,對於正在長大的女孩來說,兩年多的時間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鬱宜長高了,窈窕了,皮膚依然如白雪,身段卻與以往大不相同,不能喊她小鬱宜了,誠懇的說,得尊稱為中鬱宜。

    鬱宜家中

    結束高考的鬱宜拉開自己的衣櫥,把裡面封存已經的漂亮小裙子全部翻了出來,一件一件的換上站在落地鏡前轉圈圈,最後還是選擇一條白色的蓬蓬裙,配上她雪白的肌膚,不知有多好看。

    頭髮燙染成微卷垂在腦後,像極了迪士尼的在逃公主。

    “完美。”

    鬱宜超脫尋常女孩的就是幾乎完全不用化妝,膚如白雪,臉頰又透著健康的微紅,腮紅都省了,薄薄的嘴唇紅紅潤潤,水水嫩嫩,睫毛長長,幾乎就是自帶全裝。

    一年沒打扮過的鬱宜站在鏡子前,看著精緻完美的自己,叉腰得意自誇:“什麼年槐詩,什麼施詩,土雞瓦狗,不值一提,唐惜汪瀟瀟,只知彎弓射大凋,不務正業,黎星若,嘖,老老實實守著硬盤過日子吧。”

    說完,提起包蹦蹦跳跳走出臥室,和在客廳裡下棋的爸爸媽媽打招呼:“我走了昂,晚上回不回來另說。”

    身材健碩的鬱城指間夾著一顆黑子,盯著棋盤澹澹回應:“那你以後就別姓鬱了,尊敬的薇薇安女士。”

    薇薇安是鬱宜的英文名,在家裡,爸媽喊鬱宜大名說明沒啥大事,喊洋人名字就出事了,說明爹媽要把閨女逐出家門,剝奪她的姓氏。

    鬱宜還沒頭鐵到跟老爸對著幹的地步,小肩膀一縮,打了個哈哈:“哎呀,我開個玩笑啦,爹地你真的沒有幽默細胞唉。”

    蹬上小皮鞋,鬱宜歡快的跑出家門:“我走啦~”

    冬~

    望著關上的房門,鬱城微微皺眉看向老婆:“她是不是去找那個姓梁的小子?”

    “把是不是和問號去掉。”

    鬱宜媽媽,趙琳雅是個氣質很文靜的女性,不知咋的就生出了一個極為跳脫的女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以為你都習慣了。”

    好賴在美國待了那麼多年,鬱城也不是啥古板封建的性格,從回國開始算,轉眼這就兩年過去了,鬱宜也從一個小姑娘成了準大學生,談戀愛這種事,遲早的。

    “我也沒說反對。”鬱城放下棋子,對趙琳雅道,“我見過那個叫梁緋的男生,今年剛要大學畢業吧,事業已經做得很大了,我只是擔心啊,你那女兒沒心沒肺的,真跟這人發生點什麼,到時候被賣了還得替他數錢。”

    “你女兒才沒心沒肺,八字沒一撇呢,你瞎擔心什麼,不過...”趙琳雅微微一笑,“鬱宜從來沒這麼喜歡過一個男生,在美國的時候我還以為她不喜歡男孩子呢,按思言的話來說,這叫啥,這叫一眼萬年。”

    “你別說話了,沒一句愛聽的。”鬱城翻了個白眼,起身去臥室。

    趙琳雅不滿的朝丈夫喊:“快輸了就找個藉口不玩了是吧,是不是玩不起啊!”

    “明天進組,我得收拾衣服了。”

    鬱城最近要給一部國產大製作當武術指導,得離開家一段日子:“你看好女兒啊,絕對不能夜不歸宿。”

    “鬱宜不會的。”趙琳雅很自信對女兒的教育,“我們家的崽崽,對這方面非常非常慎重。”

    “慎重?”鬱城撇了撇嘴,合著剛才口口聲聲說晚上不回來的是別人家女兒似的,“我就奇怪了,小小年紀成天饞男人,這算咋回事,白把她生這麼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