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獨憐其獨 作品

第三十七章:結束

    沉林揉著腰站了起來,看著直接消失不見的李爺,有些牙疼。

    “走路就走路嘛,踢我幹什麼,李爺也真是的。”

    沉林滴咕了起來,他看了看雙目緊閉的林千,想了想沒有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爽了,這麼恐怖的玩意,我居然打贏了,武安君啊,殺神白起啊,漬漬,不得了。”

    沉林揉著自己的臉,嗯,有些疼。

    沉林將斧頭別回腰間,這次能贏得虧這把斧頭夠沉。

    隨著李爺的離開,原本昏迷不醒的田雲霄三人,幽幽轉醒。

    看著周圍那熟悉的場景,以及那恐怖而絕美的新娘,以及林千。

    他們沉默了,他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詭新娘的嫁衣飄動,可可牽著新娘的手,望著田雲霄幾人,想了想她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小丫頭拉著媽媽,媽媽拉著爸爸,朝著前方山路走去,然後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陽光明媚,青山綠水長流,田雲霄默默的站起身,推了推眼鏡,想了想也消失在了原地。

    許清蕭笑了笑,沒有說話,同樣如此。

    宋瑜眼眸深沉,看著詭新娘它們離開的方向,咬了咬嘴唇有些氣惱:

    “打不過怎麼辦啊,喜歡林隊需要那麼高的門框嗎?”

    宋瑜撫摸著手臂上的皮膚,臉上的神情有些幽怨。

    “算了,不想了,去大江市。”

    說著,陰暗開始出現,宋瑜消失在了原地。

    小鳥嘰嘰喳喳,溪水潺潺,樹冠上的狐狸很狡猾。

    天穹上浮雲緩緩的移動,也不知道是去誰家遊玩。

    七天後,大江市,林月兒的公寓內。

    臥室內,陰暗氣息瀰漫,籠罩整個房間,床上,林千緩緩的睜開眼睛,略微有些迷茫,然後他面無表情的將可可的腳從臉上拿開。

    看了看旁邊,新娘安安靜靜的靠著他。

    林千沒有說話,從床上坐了起來,房間裡的陰暗開始消失,陽光重新出現在臥室內。

    “我這是睡了多久?”

    林千從床上坐起,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四仰八叉的可可,以及縮在角落睡覺的小白貓,搖了搖頭,有些無語。

    想了想沒有說什麼,起身走到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畫面,裡面沒有人影出現。

    林千並不在意,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看了看旁邊的新娘一眼,想了想用毛巾也替她洗了洗。

    林千甩了甩手上的水漬,走出衛生間,又看了眼可可,這小傢伙睡的是真的開心。

    林千打了一個哈欠,來到陽臺,看著窗外的夕陽,眼中閃爍:

    “黃昏了,這一覺睡的可真是漫長。”

    林千一屁股坐在搖椅上,輕輕抱著懷裡的新娘,隨著搖椅微微搖晃。

    夕陽西下,秋水共長天一色。

    晚霞如虹,美輪美奐。

    林千靠在新娘冰冷的肩上,望著這一幕,眼神有些恍忽。

    “這次算是徹底栽在新娘手裡了,我居然喜歡上她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這樣。”

    林千吹起新娘的鬢角,有些迷茫:

    “我原來真的可以被影響到喜歡新娘。”

    “唉……”

    紅霞漫天,林千望著手中的戒指,鮮紅如血,伸手抓起新娘的手,白皙的手指上,同樣戴著一枚戒指。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還真是美好的祝福。

    林千靠在椅子上,看著搖晃的天空,笑了起來。

    懷裡的新娘很美,雖然是鬼,可他喜歡。

    嫁衣在搖椅上鋪開,新娘縮在林千懷裡很安靜。

    可這份安靜沒持續多久,可可提著小白貓,急匆匆的跑了出來,一臉的慌張,然後看到爸爸和媽媽後,她臉上的慌張才消失。

    “爸爸,媽媽。”

    可可直接撲了上來,林無奈的接住了她,搖椅往後搖了搖。

    “怎麼了?”

    可可睜著水潤眼眸,可憐巴巴的望著林千:

    “爸爸,可可想小姑了。”

    聽到這話,林千神情有些僵硬:

    “怎麼把小月給忘了。”

    林千連忙站了起來,手中瞬間出現一張老舊的信紙,信紙上燃燒起火焰。

    一條青黑色的蜿蜒小路出現,林千拎著可可就消失在了小路當中。

    鬼郵局內。

    田曉月出現在一樓之中,神情複雜的望著來到鬼郵局的林千三人。

    這一家三口又來了。

    林千看也不看田曉月一眼,一步走入了突然出現的第六樓樓梯。

    黑暗籠罩下,林千走的速度很快,不一會他就到了601的門口。

    沒有猶豫,林千直接推門而入。

    鬼郵局油畫內。

    老舊昏黃的大廳之中,燈光映射出澹黃色的光暈。

    林月兒撐著下巴,無聊的將一顆棋子放下。

    楊孝則是很平靜的看著棋局,然後拿起棋子下了一手。

    旁邊幾個觀戰的人,同樣有些無聊的看著這個棋局。

    “小月,你就不能認真下嗎?你這樣很侮辱楊孝的,小心他給你來個噩夢。”旁邊一人說道。

    “唉……我也想啊,可我不喜歡下棋啊。”林月撐著下巴,有氣無力的說道,對於這個威脅她絲毫不在意。

    在這裡太無聊了,剛開始聽著他們在哪裡吹流弊,講故事,感覺還挺新鮮,挺恐怖刺激的。

    可隨著他們講的次數多了,她也就不覺得恐怖刺激了。

    像什麼恐怖厲鬼啊,詭異的殺人規律啊,這些日子下來,她天天聽,翻來覆去都是這些。

    她很無聊,為了尋求刺激,她甚至讓楊叔給她弄了幾個噩夢玩玩,嗯,結果開頭幾天是挺恐怖的。

    可後面就沒意思了,反正在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被楊叔弄死後,她也就放開了。

    結果,結果就是變得更無聊了,在這裡沒有時間觀念這一說法。

    她只能靠在身體的疲憊程度,來判斷時間過去了多久。

    這裡有時間,可這些時間都不準確。

    “要不,我們再給你講講故事?”有人試探著問道。

    聽到這話,林月兒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吧,你們的故事我都聽完了,一點都不覺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