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獨憐其獨 作品

第二十一章:水中詭

    “人還是太少了,現在靈異事件頻發,兩個人根本處理不過來。”

    林千收回鬼域,一步跨出,來到了一棟大廈的頂層。

    由此往下看,人就如同一隻只在鋼鐵森林內爬行的螞蟻。

    不仔細看都看不出是人還是車。

    林千坐在邊緣,神情平靜,靜靜的思考著一些事情。

    聽說楊間和葉真打起來了,也不知道誰贏了,聽說打的聲勢很大,樓都被砍翻了好幾棟。

    不過好在那些高樓都恢復如初了,應該是楊間重啟了那些高樓,至於兩人勝負如何,還不清楚。

    估計夠嗆,兩個人應該是不分上下的。

    葉真這坑貨,隔了那麼遠都特麼替死到他身上了。

    這替死鬼有那麼離譜?

    “損友啊。”

    林千嘆了一口氣,這傢伙簡直不幹人事。

    這大抵便是日常坑爹的操作了……

    估計楊間也是發現了葉真這貨的手段,只是跟他打了一會就沒在打了。

    說實話,跟一個無賴打,簡直不要太腦殘。

    林千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老舊泛黃的黃紙。

    紙張很細膩,不是人皮,是一張羊皮,而且還是一隻鬼的皮。

    “鬼羊?還真是有意思。”

    林千摩挲著這張羊皮,這就是出現在大江市內的厲鬼之一。

    也就是那街道上不知道從何處飄起的紙張的由來。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是/否”

    林千看著上面歪七扭八的字跡,笑了笑,這玩意是從一個少年手中拿來了。

    那少年很有正義感,居然用這玩意懲惡揚善,哪怕自己已經被厲鬼影響了也堅持著這個想法。

    當時可把他看樂了。

    這不就是標準的道德狗嗎?

    這少年看到一對情侶,只要覺得女的生的好看,就覺得男的配不上這個女的。

    然後光明正大的弄死那個男的,然後用靈異影響這個女的,讓她跟著他,成為他的女人之一。

    還美名其曰,解救她們於水火之中,只有他才配得上她們。

    當時餓死鬼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床上和十七八個女人玩遊戲……

    這還只是其中之一,在讀取了少年記憶的之後,林千無視了那少年的求饒,很乾脆的讓餓死鬼吞了那小子。

    這小子是夠厲害的,這三觀比歪脖子老樹還歪。

    人家老師教導學生沒什麼問題吧,只是在課堂上說了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吧,可這少年是真離譜,直接大半夜找上門去,當場弄死了這個老師,然後把老師的老婆和女兒堂而皇之的收進了後宮。

    臨了還自我安慰了一句,這種老師簡直就不配為人……

    居然要求讓別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可是老師啊,他怎麼可以這樣……

    諸如此類的話,他說了很多……

    當時林千就有些迷茫了,現在的少年都是這德行?

    離譜……

    得虧這段時間方成始太忙,不然就憑藉這小子鬧出來的動靜,早特麼死了,哪還輪著他來處理這些事情。

    “以後看到這種事情,直接弄死就行了,看多了對腦子不太好,簡直離譜……我的三觀都沒有那麼歪。”

    林千滴咕了一句:

    “這種垃圾,以後得注意,堅決不能出現在我的地盤上,等會我就跟方成始說說,而且還得安排下去,只要遇到這種傻叉,警務人員可以直接擊斃,不論是不是普通人。”

    “老子好好一個大江市,怎麼會出現這種玩意……”

    “敗壞老子的形象……”

    林千罵罵咧咧的幾句,低頭凝視著手中的羊皮紙,隨後笑了笑說了一句:

    “你問我相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我當然相信,我怎麼會不相信呢,因為我就是啊。”

    林千張開大嘴,血色的獠牙猙獰恐怖,沒有理會羊皮上不斷變化的字跡,直接就一口吞了下去。

    “垃圾玩意,一個成為異類失敗的東西,敢在我大江市鬧事,不知死活。”

    林千舔了舔嘴角,味道是真的不錯,是人不是人的東西,他最喜歡吃了……

    林千拍了拍手上的灰盡,笑了笑,坐了起來,抬頭望著天空中的金陽,眼眸眯起:

    “安排一下,然後去黃河村,哪裡有東西要出來了,去湊湊熱鬧,聽那邊的負責人傳回來的檔桉說,是一口古棺要從黃河中出來了。”

    “去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吃掉它……”

    林千舔了舔嘴唇,沒吃飽,大江市的鬼太少了……

    大京市,總部。

    “不用派遣隊長去黃河村了,林千明天就會去那裡。”

    會議室內,只有寥寥幾個人,王小明,李軍,陸志文,沉良,曹延華在,以及李淳風。

    “這樣嗎,那確實不用派遣隊長前往了。”

    “不過,林千沒事去那裡做什麼,總部好像沒有讓他出差吧。”曹延華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曹延華的疑問也是其他人的疑問,所有人都看向了坐在主位上,拿著一本黑色簿子的中年人。

    “他去送信。”中年人望著手中的黑色簿子,隨口說了一句。

    聽到這回答,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