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隸 作品

187 天人合一,人劍合一,步入天劍!

    春去秋來。

    日子一天天過去。

    時光長河不斷向前,歲月史書不停翻新。

    凡人們生老病死,生死無常,一代代繁衍。

    修行者逆天而行,一將功成萬骨枯。

    世人都道修仙好,誰見屍骨路兩旁。

    或許唯有長生不老的仙人,才能超脫時光長河和歲月史書之外,始終以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觀察芸芸眾生,世間百態。

    ……

    突破天劍境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在荒島閉關的第十五個年頭。

    年僅一甲子的葉長生來到了劍心境後期。

    本源劍氣最終達到了999999道。

    達到了第六境的極限。

    劍道修行,可分九境。

    劍芒,劍氣,劍意,是下三境。

    劍胎,劍骨,劍心,為中三境。

    天劍,劍聖,劍神,為上三境。

    正如一百位劍意者之中,或許只有寥寥數位可以突破劍胎一樣。

    這大境界之間的關卡,最為難以突破。

    尤其是下三境到中三境,中三境到上三境。

    其中差距,沒有到這個境界的,根本感受不到。

    葉長生的資質已經冠絕古今。

    可謂是最頂級的劍道資質了。

    都如此困難。

    其他人,可見一斑。

    又過了五個年頭。

    葉長生閉關荒島的第二十年。

    他吃完了所有的極品悟劍丹。

    不過悟性依舊是冠絕古今,並沒有提升。

    但是葉長生感覺到。

    自己距離突破到天劍境,越來越近了。

    就差那臨門一腳。

    就可以突破第七境,成為比肩元神境煉氣士的天劍大能!

    即便在強者如雲的上古時期。

    這樣的存在,也是強者。

    是一方霸主。

    畢竟渡劫境界的煉氣士,都忙著在天劫之下苟且偷生,順便羽化登仙,根本不會踏足凡塵。

    所以,元神境界,就是表面上的人間最強煉氣士了。

    在荒島上,葉長生獨自修煉著。

    而在外界,已然發生了滄桑鉅變。

    ……

    赤幽州。

    青雲天。

    藏劍山莊所在的洞天之中。

    中年文士葉知秋,如今也比起以往更加的滄桑了。

    眉宇之間,少了股英氣,多了些老氣。

    他的天賦雖然好,可是終究只是四彩劍胎。

    劍骨境巔峰,已經是他這輩子的劍道極限了。

    想要突破第六境,沒有什麼太大的機緣。

    基本上不可能。

    而他的壽元,也就二百五十載。

    如今,他已經一百五十歲了。

    他望著傳來的信訊,面色發愁。

    信件來自東海。

    “葉勝為救寶青妖王,入陸地劍仙之後,闖金剛寺,傷金剛寺一位陸地神仙,欲劈開鎮魔塔,結果被金剛寺第五境的太上長老所俘獲,被關押進鎮魔塔。”

    這是東海州的探子傳來的信息。

    葉知秋苦笑。

    “你果然,還是忘不了那段孽緣啊。”

    “一介妖女,值得嗎?”

    他望著東方,喃喃自語。

    寶青妖王,葉勝的老相好。

    乃是青狐妖修煉得到,化為人形。

    一百年前,被金剛寺的一位除魔衛道的法明大師降服,投入鎮魔塔。

    葉勝就此一蹶不振。

    他只是區區一品劍修,而金剛寺乃是三十六地門之一。

    常年有第五境的陸地神仙坐鎮。

    他又能做什麼呢?

    後來聽說東海州有突破陸地劍仙的天材地寶。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葉勝總歸是不忘初心,毅然決然前往東海州。

    最終歷盡千辛萬苦,最終入陸地劍仙之境。

    大器晚成,成就六彩劍胎。

    如此資質,比葉知秋都好很多。

    而後,等待三年,一口氣突破到劍胎後期之後。

    又趁著金剛寺第五境住持圓寂之日。

    葉勝最終殺入金剛寺。

    想劈開鎮魔塔解救老相好。

    他打敗了金剛寺當時唯一的陸地神仙。

    本以為順利之時,卻沒想到。

    金剛寺還有一位從不露面的第五境的強者坐鎮。

    最終,經過一番苦鬥,他終究不是第五境的對手。

    被那位第五境的強者鎮壓,投入鎮魔塔。

    夫妻雙雙把家還……

    葉知秋有些發愁。

    以他的實力,他自信那金剛寺的太上長老不是自己對手。

    奈何金剛寺已經投靠海王宗。

    成為這位十二仙門巨無霸的附屬宗門。

    海王宗可是有第七境坐鎮。

    以自己的實力,就算是救出來葉勝。

    但是以後勢必會面臨海王宗的報復。

    到時候,就算是躲在周天碎片。

    對於這樣的十二仙門級別的巨無霸來說。

    也有辦法給你揪出來。

    他不能拿藏劍山莊的未來做賭注啊。

    這個時候。

    一位面容成熟,冷豔而有女人味的風韻藍衣女子款款而來。

    她美的不可方物,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