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江 作品

第一百八十七章 儒門宴

    顏賜從折斷著的樹枝中爬了出來,臉上黢黑,渾身髒兮兮的,與剛才判若兩人。

    他少年英才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可是當一年輕人騎著青牛從他身邊路過時,顏賜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兄長,有人欺負我”

    “這群該死的畫師,臭文士”

    “儒生內修於心,外修於行,養五觀,守口德,怎能如此失態破口大罵”

    “何況是你的先對人不敬,又怎要求人敬你。下次見面先給人家道歉,知道了嗎?”

    “知道了兄長”顏賜擦了擦淚。

    這年輕人帶著風輕雲淡的氣質,溫潤如玉,用手在顏賜的頭上摸了摸,顏賜身上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籠罩,所有的雨水落在他身上時,都被阻隔開。

    而他自己騎著青牛,披風戴雨消失在了田禾之中。

    在鵝湖會正式開始之前,儒府的人會按照禮節,宴請遠道而來的賓朋。

    盧道玄本來不願意去,這種宴會最難受的就是文士,可是礙於李溫陵的面子,也只能硬著頭皮。

    盧道玄與其他的八府府主以及高層在一個比較私密的地方,而這些捨生則聚在一起,也算是促進年輕一輩中交流。

    在來時的路上江婪就聽盧道玄說過,這一屆的鵝湖會尤其特別。

    之前整個八府都平庸了幾百年,雖偶有絕代天驕,但數量稀少,從未像這一次這般,每一府都有兩到三位堪稱有希望爭奪八府第一的人。筆趣庫

    伊闕之地的大老黑也說過,甲子庚辛年御靈大動亂以後,像趙隨閒這樣千年不遇的天才也出現井噴似的增長。

    這一次來到鵝湖會的每一個人,放在往年都有奪魁的機會,因此這一屆的戰鬥會前所未有的激烈,起結局也必將走向必將撲朔迷離。

    文府的人聚在一起,有儒府的捨生作陪,這也是往年的慣例,這一次儒府上舍生第一人的談妙言。

    之前被盧道玄逼迫下跪的人,就是談妙言胞弟,不過談妙言顯然比談止更加有風度涵養,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最起碼喜怒沒有擺在臉上。

    “文府的師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