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寒江 作品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斗酒百篇

    李由琅的眼神中帶著驚豔,這首詩詞歌詞自是不必說,超凡脫俗有遺世獨立之美,境界又孤高曠遠,將遺世獨立的意緒和往昔的神話傳說融合一處,在月的陰晴圓缺當中,融入進了深刻的哲理。

    如果不考慮江婪那破鑼嗓子,這曲調柔情似水,歌詞驚豔絕倫,堪稱難得的佳作。

    “樂府與文府之所以關係緊密,其中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文府的文士經常會被邀請為樂府的曲子填詞,或者樂師會給文士的詞譜曲,咱倆是兄弟,我用你一首歌你沒意見吧”

    這首歌無論是詞還是曲子都驚豔到了他,誰也想不到一首極有可能千古流芳的歌曲,出自一個破鑼嗓子音之手。

    “這算什麼,送你了,這樣的曲子我多得是”

    原本江婪準備請他們吃飯,聯絡一下感情,但是大半夜的時間過去了,江婪和李由琅兩個人一個背詞一個負責套曲。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身以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空一縷餘香在此,盼千金遊子何之?證候來時,正是何時?燈半昏時,月半明時。”

    “離了綠水青山那答,早來到竹籬茅舍人家。野花路畔開,村酒槽頭榨。直吃的欠欠答答。醉了山童不勸咱,白髮上黃花亂插。”

    如果一開始只是以為江婪偶然創作了這詞曲,那現在一首首千古名篇從他口中輕易的吟誦而出,腦中只剩下了震撼,一片空白。

    有些詞曲如’東風夜放花千樹‘字字珠璣,

    有些又皆為口語無一生僻字,無論是哪一種,兩者都形象生動,無論哪一首流傳到嗜樂的廣陵都將倍受追捧。

    尤其是當《臨江仙》從江婪口中唱出時,李由琅頭皮發麻,一則是因為江婪的破嗓子實在有違美感,其次就是這豁達的詞曲堪稱千古絕唱。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說到嗓子乾的時候,江婪便用酒來潤潤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