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 作品

第165章 新的目標




    問尺:“……”



    驚夢:“……”



    驚夢:“你說你迷茫,我看你這不是挺清醒的嗎?”



    問尺:“恕我直言,你這就是精力太旺盛,閒得發慌,一旦忙起來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樣。”



    畢竟是從凡界一起走出來的,問尺還不瞭解她?



    “你很清醒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也有足夠的行動力去做,但從前,一直是別的東西在推著你走。一開始是為了來到修仙界,後來是為了進入最好的仙門。不可否認,不管有沒有目標,你都會去認真去做,但當人有一個具體的目標的時候,心裡總會感覺更踏實。”



    “現在突然失去目標,沒人推著你走了,你就有點不適應了是不是?”



    “好像就是這樣。”



    傅長寧恍然。



    問尺:“一句話總結,就是還不夠忙。”



    傅長寧:“。”



    “這是大實話。”問尺聳肩,“不過看在你也算我看著長大的份上,我可以給你提點更具體的建議。”



    傅長寧:我謝謝你。



    驚夢打斷它:“缺乏目標找一個目標就是了,這還不簡單。”



    接著不顧問尺的不滿,它繼續往下說。



    “還記得百界戰場嗎,我算過了,這回的百界戰場開啟時間在九十三年後,到時候你正正好一百零六歲。”



    問尺冷笑:“上回是誰說我白日做夢的?現在輪到你自己開始做夢了?”



    驚夢:“聽我說完行不行?百界戰場只是個引子,重點是後邊的內容。”



    它問:“你還記得,姬天河是何時晉入元嬰的嗎?”



    “不是百界戰場上……等等,”問尺想起來了,“不對,他好像是在事後一個比賽拿了第一,得了一位上千世界大能的賞識,拿到一樣中千世界沒有的寶物,回去後才閉關晉升的。”



    “按照常理來說,以他當時的狀態,至少還要磨上百年才能找到突破契機。結果就因為那次機緣,他提前踏入元嬰,以一己之力,將突破元嬰的記錄提高到了兩百零九歲。此後,再無人能超越。”



    “對。”驚夢也是回去後翻傳承記憶才知道的,“他參加的那個比賽是百界戰場的賽後會。他之所以能得第一,也不是因為他真的就憑藉當時才一百八十來歲的年紀,力壓那些四百歲五百歲的老頭子老婆子了,而是因為那個比賽限制了年齡階段,只有兩百歲以下的年輕天驕能夠參加。”



    不知道自己算老頭子還是老婆子的問尺決定暫不跟它計較,因為它剛想起一件更細節的事。



    “我想起來了,那個賽後會針對的並不是參加百界戰場的人——畢竟說是同一個迭代,實則比起那些已經定型的老油條,各個界的人都更想培養年輕天才,所以才有了這場比賽。它的目標群體從一開始就不是參加百界戰場的人,而是鍛鍊各界年輕天驕,讓他們互相交流經驗。”



    “偏偏姬天河足夠年輕,年齡剛好符合,也沒人規定參加過百界戰場的人不能上,於是,他就對其他人形成了降維碾壓。”



    問尺越說越快,語氣也帶上了幾分興奮。



    “我懂你意思了,咱們可以不謀求百界戰場的名額,但這個絕對有希望。”



    接近四百歲的年齡差擺在那,要爭百界戰場的名額確實很難。



    畢竟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



    但要傅長寧跟一百歲差距以內的人比,它們還真不怵。到底是自己一路看著成長過來的人,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傅長寧就在一旁聽著它們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可能這世上絕大多數修士都不知道的絕頂密辛。



    然後三言兩語,給她敲定了新目標。



    “還有九十三年,努力吧,少女。”



    “在這之前,你可以考慮一下進那個什麼刑法峰。”



    “對,衝啊!”



    然後她就被趕出了天河珠。



    “目標已經幫你定好了,不迷茫了吧?好了不迷茫了就繼續修煉去吧,乖。”



    “別干擾我倆繼續吵架。”



    傅長寧:“……”



    不過不得不說,她之前,對百界戰場就當真沒有任何想法嗎?



    當然不是。



    不過是有自知之明,知道生不逢時,這場盛事和她有關的可能性不大,索性不去想。



    而現在,既然有機會摸到這個邊,又怎能不盡力一試?



    傅長寧驚訝地發現,目標這麼一定下來之後,她心裡好像真的沒那麼空落落的了。



    她一時陷入了沉思。



    難道自己之前真的是閒出毛病來了?



    不,她絕不承認。



    為此,傅長寧很快進入了修煉狀態。



    自從開始修煉起《照水木杪》後,她體內的靈氣就有了很大的轉變。從前更多是中正純和的五行靈氣,木靈氣在其中雖然佔優勢,但並不明顯。如今,木靈氣的優勢卻徹底發揮了出來。



    綿長,柔和,與勃勃生機。



    對比起來,水靈氣像附著在其中的一縷幽香。



    雖然同樣存在,但並不打眼,而更多是以一種輕潤無害的姿態,作為輔助。



    傅長寧猜測,這可能跟她的選擇有關。



    《照水木杪》是水木雙系功法,本身並無偏向,是她擇定了木係為主水系為輔之後,它才悄然開始轉變,無形中配合起她的修煉。



    或許這就是天階功法的強大之處。



    換個主水靈根的修士來修煉,可能又不一樣了。



    雖則如此,傅長寧也並未放棄水靈根的修煉。



    真實情況是,早在得到《照水木杪》這門功法時,她就開始修煉起了水系法術。



    水靈根和木靈根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無法把握住這兩者的區別。



    它們同為被公認的,五行靈根裡最無害、攻擊性最弱的靈根。



    同樣擁有柔和而堅韌,靈活多變的特質。



    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馭使規則。



    木的柔源於它的強大。它通曉天下草木,而草木是神農之始、醫藥之靈,木靈根天生具有醫修的特質,善者拿它來做好事,心懷歹意之人拿它來做壞事。



    水的柔卻源自它自身。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



    水或許也擁有傾覆天下的力量,可在它誕生的伊始,一定不會是為了傷害別人而存在。



    這就從一開始,奠定了二者的不同。



    這個道理傅長寧在天河珠裡琢磨了幾個月才想明白,這之後,她上手水靈根的修煉時,就尤為謹慎。



    她不知道別的水靈根修士是怎麼修煉的,但對當前的她來說,這就是她琢磨出來的方式。



    縱天傾之力,始於一點波光。



    進入練氣六層後,之後三層的修煉方式正式對她打開。她也終於知道,她當初所執著的屬於柳舜華和韓遲的獨特的施法技巧究竟始於何處。



    這確實是練氣後期普遍使用的一個施法技巧。練氣中期做不到和聰不聰明刻不刻苦沒關係,重點在於,練氣後期和練氣中期,從來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他們的靈氣儲存方式,早已從靈氣轉變成了靈液。



    而練氣六層想要突破七層,第一要點就是藉助體內的精純靈氣,在氣海中凝結出四十九滴靈液。



    她如今才將將凝結出九滴。



    任重,而道遠。如今,木靈氣的優勢卻徹底發揮了出來。



    綿長,柔和,與勃勃生機。



    對比起來,水靈氣像附著在其中的一縷幽香。



    雖然同樣存在,但並不打眼,而更多是以一種輕潤無害的姿態,作為輔助。



    傅長寧猜測,這可能跟她的選擇有關。



    《照水木杪》是水木雙系功法,本身並無偏向,是她擇定了木係為主水系為輔之後,它才悄然開始轉變,無形中配合起她的修煉。



    或許這就是天階功法的強大之處。



    換個主水靈根的修士來修煉,可能又不一樣了。



    雖則如此,傅長寧也並未放棄水靈根的修煉。



    上回在考核當中,她就用了不少水系法術。當時程雙遙質問她不是木靈根修士嗎,因為是對手,被她一句話打發了過去。



    真實情況是,早在得到《照水木杪》這門功法時,她就開始修煉起了水系法術。



    水靈根和木靈根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無法把握住這兩者的區別。



    它們同為被公認的,五行靈根裡最無害、攻擊性最弱的靈根。



    同樣擁有柔和而堅韌,靈活多變的特質。



    卻有著截然不同的馭使規則。



    木的柔源於它的強大。它通曉天下草木,而草木是神農之始、醫藥之靈,木靈根天生具有醫修的特質,善者拿它來做好事,心懷歹意之人拿它來做壞事。



    水的柔卻源自它自身。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



    水或許也擁有傾覆天下的力量,可在它誕生的伊始,一定不會是為了傷害別人而存在。



    這就從一開始,奠定了二者的不同。



    這個道理傅長寧在天河珠裡琢磨了幾個月才想明白,這之後,她上手水靈根的修煉時,就尤為謹慎。



    她不知道別的水靈根修士是怎麼修煉的,但對當前的她來說,這就是她琢磨出來的方式。



    縱天傾之力,始於一點波光。



    進入練氣六層後,之後三層的修煉方式正式對她打開。她也終於知道,她當初所執著的屬於柳舜華和韓遲的獨特的施法技巧究竟始於何處。



    這確實是練氣後期普遍使用的一個施法技巧。練氣中期做不到和聰不聰明刻不刻苦沒關係,重點在於,練氣後期和練氣中期,從來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他們的靈氣儲存方式,早已從靈氣轉變成了靈液。



    而練氣六層想要突破七層,第一要點就是藉助體內的精純靈氣,在氣海中凝結出四十九滴靈液。



    她如今才將將凝結出九滴。



    任重,而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