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小石頭 作品

第五百七十七章福靈心至,元神圓滿!

    剩下的就是楚長峰和李素清幾人了。

    楊化天生性不喜規矩,且名聲太差,兇名太強,不適合成為道神宮推出來的掌權者,能跟陳淵一爭的人也就是楚長峰和李素清。

    其中,楚長峰的的態度至關重要。

    他自成一派,開宗做祖,本身就是一個很有雄心壯志的性格,不一定會支持陳淵上位,也只能等到陳淵陳淵的實力超過他之後再向道神宮正式攤牌。

    匯聚整個道神宮的力量,再加上他本身的一些勢力,凝於一體,助他上位!

    ......

    ......

    南陵府城,巡天司內。

    青使章玄閉目吐息,周身擺放的是十餘枚元晶凝結的聚元陣法,此物在下面很貴重,可能一個勢力也不過只能攢下幾枚而已。

    但章玄畢竟是不同,他身後有背景。

    身為章彥通最為有天賦的兒子,自小開始便一直經受磨練,資源根本不缺,為了以後的路好走,還專門外放到下面的州府去積攢資歷。

    但修行也不可能落下。

    因為這才是重中之重,他要是有陳淵那般的修為,章彥通根本不捨得讓他出去,先將修為提升上來再說。

    因為上一屆的諸多強者已經破境的原因,章玄現在已經躋身潛龍榜前世,得了一個寒刀的綽號,與妖刀類似。

    他以前被叫做冷麵章玄,現在叫做冷麵寒刀。

    在青州的名聲很大。

    世界不是圍繞著陳淵一個人轉的,他在成長,他的朋友和敵人也在成長。

    距離丹境他已經很近了,現在就在打磨修為,調回京城的事兒已經落定,只等著上面的調令一到,他便會回京突破。

    之後的路也已經被鋪好,章彥通會全力助他登上八大統領之位,待到修為達到,時機成熟,便會外放成為一州金使。

    只是他的成長速度雖快,但跟好兄弟陳淵比起來就難免有些差的太遠。

    萬戶侯,天字神使。

    每一個都是讓萬人敬仰的地位。

    他之所以拼了命的修行,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達到通玄巔峰,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被陳淵給刺激的。

    有差距可以,但不能太大。

    一道道元氣灌入其肉身,陳淵的身影則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其身後,觀望了一陣,才淡淡道:

    “到極限了,再修行下去,身上的竅穴會承受不住。”

    “誰!”

    面對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章玄瞬間一驚,立即就要抽出身前的冰寒刃,但定睛一看,提著的心才算是落下,輕哼一聲:

    “來就來,嚇我作甚?”

    “給章兄個驚喜罷了。”

    陳淵不見外,也不擺架子,彷彿跟從前還是一樣。

    但章玄卻是目光閃動,躬身道:

    “下官章玄,參見侯爺!”

    “以前陳某做統領時,怎麼不見你參拜?這會兒就省省吧。”

    “好,這可是神使大人自己說的,可莫要怪我無禮。”章玄將靈刀收回刀鞘,隨手掛在了牆壁上面。

    “陳某怎麼會怪你無禮呢?見外了啊。”

    “嘿,也是,你現在該管我叫什麼來著?”章玄露出笑容看著他。

    “小舅子。”

    陳淵也笑了。

    以前他是章玄的下屬,可沒少行禮,現在算是都賺回來了,以後再怎麼也是他姐夫,雖然目前還不是親的罷了。

    “你不是不好女色嗎?怎麼,看見我二姐心動了?”章玄瞥了他一眼。

    當時他想將二姐介紹給這傢伙,但他一直推辭,本以為沒什麼機會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然又有門兒了。

    前幾天二姐的信件剛剛送到,隱晦的提及了一下她跟陳淵很有進展,讓他以後對陳淵老實點,不得無禮。

    “婉姝確實不錯,你就差遠了。”

    陳淵衣袖一揮,桌上立即顯現出了一罈靈酒,這是從京城帶來的東西,算是上等了。

    章玄走上前將酒罈打開,動了動鼻子,眼前一亮:

    “好酒。”

    “專門給你帶的。”

    “你可是堂堂的萬戶侯,就給帶一罈?”

    “喝不喝?”

    “喝!”

    四碟小菜,配上一壺價值連城的靈酒,陳淵和章玄就在南陵府房間內小酌了起來,連喝了三罈子靈酒。

    猶豫沒有動用真元消解,章玄的臉上已經泛起了微紅。

    告訴陳淵有點可惜,他剛調來南方,他就得回京城任職,很難聚到一起去,要是有可能的話,其實在他的麾下辦事兒也無妨。

    有個殺伐果斷的上司,江湖上誰敢惹?

    而陳淵卻只是笑笑,之前是上司,現在是下屬,一般人還真彆扭,也只當是章玄的醉話,沒有放在心上。

    隨著地位的提升,有資格成為陳淵朋友的人越來越少,上面大都是利益衡量,沒有之前弱小時那麼純粹了。

    所以,陳淵很珍惜這幾個願意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傢伙。

    這一頓酒喝了幾個時辰,章玄低著頭趴在地上,嘟囔著說:

    “姓陳的,我二姐以前對我很好,你要是還當我是朋友,就不許辜負了她,不然咱倆以後就.....”

    話沒說完,便不省人事。

    陳淵負著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