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回 暴露

    “你們死了這條心吧！就是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這喊聲用盡了他的全部力氣，只是嘴裡含著黏稠的血，吐字不清。他也想如果再大聲一點，外面會不會有人聽見，不一定要救他，但可以把這些人都抓起來。

    頭頂呼嘯而過的轟隆聲再次打碎了他的幻想。這裡黑乎乎的，黏糊糊的，還很臭，上方有卡車開過。這裡是什麼地方？一個在馬路中間毫無新意的下水道里罷了。

    下水道是城市的最底層，被這些最底層的乞丐用起來倒是合適不過了。

    “老大，怎麼辦，這……”小乞丐哪見過這樣的乞丐，遇到普通乞丐隨便威脅一下也就什麼都說了，而這個沒手的黑瘦子，自己都打累了還不服軟。

    那個乞丐的老大也不知道怎麼辦，撓了撓後腦勺，總不能真打死吧，打殘了放他自生自滅倒沒問題，但真下死手還是不敢的。

    他眼睛一瞟，看到旁邊那個瑟瑟發抖的傢伙。“嘿這不還有一個嗎，也打一遍，再嘴硬我們也沒辦法了，交差就行了，我們跟他們又……”

    “我說我說，在起鳳橋的橋洞裡！”

    這蒼白臉乞丐招認的速度也太快了，把審訊的幾個乞丐都整懵了。還以為一切抓的人都一樣剛烈呢，怎麼這個這麼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