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燻子

    不捧,雖能照顧,但照顧什麼樣子,這不一定。

    “哪裡哪裡,是白主編照顧我才是。”

    中島信夫和另外幾人連忙道。

    幾人哈哈大笑,臉上也露出了一些醉酒的紅暈。

    茶道過後,又要了些清酒。

    人生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女票過娼!

    去茶屋點藝伎,雖然只看了看她們的表演,但這怎麼也算是第三大鐵了。

    過了一會,四十七浪人的武士故事結束,兩名女藝伎盈盈一拜,就拿起紙扇、尺八,三味線走到了矮木桌旁,年齡大的女藝伎陪在長野主編身側,小的則被安排在白貴這裡。

    這算是常態。

    長野主編和白貴才是報社地位最高的。

    “先生,請喝酒。”

    年齡小的女藝伎看向白貴的眼神明顯有些羞澀,美眸像是略帶情意,素手舉著杯盞,將清酒遞到了白貴的唇間。

    稍稍一碰,就能飲到。

    女藝伎的培養也很到位,起身斟酒的時候,像是靠在白貴懷裡,可實際上又沒有。

    欲拒還迎。

    “我不勝酒力,喝這一杯就行了。”

    白貴有些稍稍的不適應,還是嘴巴一沾酒杯,被女藝伎餵了下去。

    之後他就表示,不願再多喝酒,稍飲一二就行。

    女藝伎笑了笑,也就沒在勸酒,只是仍然和白貴在席間談笑,聊些趣事,聊一會,也會彈奏一下三味線,箏聲清脆悅耳,宛若空谷迴響。

    到了晚間,那名年齡大的女藝伎貼到長野主編身旁,小聲說了幾句話。

    長野主編笑了笑,正了正身,看向白貴,說道:“白君,燻子想要請求你……唔,就是破素,這個呢,你可以拒絕,不過對你也有好處,事成之後,也會給你幾升米的……”

    “這還是算了吧。”

    白貴望了一眼身旁的舞女,扎的島田髮髻很好看,臉型也不錯,可塗了一層練白粉,這玩意連鬼都分不清臉下面到底是什麼,到底是漂亮,還是醜陋。

    估計是能有些清秀的漂亮。

    但他還是不適應。

    也不敢賭一把,賭贏了,他這個性格,也不可能就這麼揮之而去。

    賭輸了,那就更慘了……

    破素是東瀛少女的習俗,嗯,和青樓的梳攏差不多。一些地方,大城市少見了,但鄉村還有歌舞伎町不少見。白貴來到東瀛雖然不久,卻也瞭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