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功德 作品

第172章 嬴政被趙祁感動了

    咸陽。

    武安君府。

    “祁哥哥,你回來了?”

    看到趙祁歸來,李嫣兒立刻欣喜的迎了上來。

    “孩子們呢?”趙祁溫柔的一笑。

    “睡了。”李嫣兒笑道。

    “那就好,今天我可要好好陪陪我的嫣兒妹妹。”趙祁笑嘻嘻的道,牽著李嫣兒。

    向著後殿走去。

    接下來。

    自然是一切都在不能說之中。

    翌日凌晨。

    梳洗完畢。

    “嫣兒。”

    “我要回去了。”

    趙祁溫柔的對著李嫣兒道。

    聞聲。

    李嫣兒臉上浮起了一抹不捨,她自然知道趙祁話裡的意思。

    “祁哥哥,你去吧。”

    “兩個孩子有我照顧呢。”

    李嫣兒笑著說道。

    “這一次出征,我也不知歸期,你好好照顧自己。”

    “這個是給大王的禮物,你等下帶著孩子們一起進宮時送給大王。”

    趙祁撫了李嫣兒的秀髮一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瓷瓶。

    “你不去和大王道別嗎?”李嫣兒接過瓷瓶,問道。

    “昨天已經和他道別了,今天就不去了。”

    “不要送我,我走了。”趙祁溫柔的說著,放下了手,轉身向著府外走去。

    府外。

    五千親衛營已經點齊,整個武安君府外已經一片威肅籠罩。

    “李青。”

    趙祁威聲道。

    “啟稟武安君,所有親衛都已經點齊,隨時可以啟程。”李青恭敬道。

    “血虎。”

    趙祁威聲一喝。

    “吼。”

    一聲虎嘯。

    如今已經長得比普通老虎大了兩倍的血虎快速來到了趙祁的身邊,它一身血紅色,北上裝著虎鞍,還配著馬鐙,在虎鞍上還放置著箭壺,強弓,儼然一幅武裝到了極點的樣子。

    如今的血虎可不得了。

    作為神獸血脈的它,如今也已經到了11級,達到了武道修為的先天境層次,比之更加的霸道,當然,對於它而言,還是處於幼年壯大,待成長。

    擁有神獸血脈的它,未來可期。

    “走。”

    趙祁翻身上了血虎,凝視著所有親衛軍,威聲一喝:“啟程。”

    “諾。”

    李青大聲應道。

    在五千親衛軍的拱衛下,趙祁處於中軍,帶著浩蕩之勢,在無數百姓敬畏的目光之中,啟程歸於邯鄲大營。

    大秦王宮。

    “大王,武安君已經離都,啟程邯鄲了。”辛勝來到大殿向著嬴政稟告道。

    聽到這話。

    嬴政拿著刻刀的手一頓,持續了一刻後,才重新拿起刻刀批閱奏摺。

    “寡人與祁兒終究不是尋常人家的父子,他有著他的大任,寡人也有。”

    “不過,生在這混亂的世道之中,天下未曾歸一,別說是寡人無法與兒子一直相處,就算是普通百姓家的父子也是一樣。”

    “唯有將天下戰亂止戈,我炎黃天下不再內亂,一切才可消止。”

    “天下百姓才能夠享天倫之樂。”

    嬴政幽幽的說道。

    “武安君乃是我大秦第一強將,燕國派刺客行刺大王,時間已過二十日,燕國必然已經收到了我大秦的戰書,武安君歸於邯鄲大營準備滅燕之事,順理成章。”

    “相信以武安君的統兵之能,必能夠再傳捷報。”辛勝恭敬對著嬴政道。

    “祁兒的能力,寡人又怎會不信?”

    “好了,你退下去吧。”嬴政微微一笑,不再多說什麼。

    他本就是王者。

    過多的言語反而不必。

    待得天下一統之日,一切都在不言中。

    “諾。”

    辛勝躬身一拜,緩步離開了大殿,繼續在殿外值守。

    “祁兒已經回邯鄲了。”

    “這宮中的事情寡人也是時候給他解決一番了。”

    嬴政放下了手中的刻刀,心中一冷。

    在昨日歸來之時,嬴政就準備處置了,不過想著已經到了晚上,也就罷了。

    隨而。

    嬴政對著殿外喊道:“趙高。”

    大殿外。

    趙高帶著麾下幾個寺人恭敬候命,自從有了趙祁之後,以往在大殿內侍奉的他也失去了往日的榮耀,如同普通的寺人一樣,在殿外恭候。

    聽到嬴政呼喊自己。

    趙高心底一喜,但轉而又有著一種忐忑。

    當日趙祁將胡亥的算計給捅到了大王的耳中,這些天以來一直都沒有對他說什麼,但是趙高心中自然是忐忑無比的。

    不過。

    趙高也不敢有任何的逗留,立刻快步跑到了章臺宮內,躬身一拜:“臣在。”

    “你入宮多久了?”

    嬴政平靜的問道。

    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而這一問。

    卻是讓趙高的心底一緊,充滿了惶恐。

    這分明是責問的前兆。

    “臣惶恐。”

    “不知何處做錯了事,還請大王恕罪。”

    趙高猛地跪下來,惶恐無比的道。

    “你入宮多久了?”嬴政又開口道。

    “回回稟大王。”

    “當初大王繼位之時,也是臣入宮之時,如今已經有二十多年了。”趙高惶恐的回道,臉上冷汗直冒,充釋著不安。

    “二十多年,你一直都在寡人身邊,應該知道寡人最恨什麼。”嬴政冷幽幽的道。

    此話一落。

    趙高變得更加的恐懼,面無血色,急忙求饒:“臣惶恐,還請大王恕罪。”

    “寡人最恨的,就是親人相殘,最恨的,便是小動作。”

    “而你,卻都做了。”

    “怎麼?”

    “當初寡人讓你做胡亥的老師,是為了讓你教導他禮儀,如今,你倒是教導起胡亥爭位了?”

    “寡人還沒死,你就幫胡亥爭,如若寡人死了,你是不是要讓寡人的兒子兄弟相殘,血濺王宮?”嬴政語氣冰冷的道。

    這一句接一句的話讓趙高如雷轟頂,整個身體都變得冰冷,在顫抖。

    “大王臣不敢,臣不敢啊。”

    “這一切都不是臣所願,是胡亥公子讓臣這麼做的,臣只是替胡亥公子辦事,臣雖然得大王敕封為胡亥公子的老師,但臣不過是一個卑賤之人,又怎能操縱公子。”

    “還請大王明鑑。”

    這等危機下,為了保命,趙高直接把胡亥給賣了,他自然知道胡亥是大王的日子,無論怎麼樣,大王是不會對胡亥怎麼樣的,但是他就不同了,雖然伺候了大王二十多年,但如果真的坐實了幫胡亥爭位,算計扶蘇,算計趙祁,那他就真的死路一條。

    趙高是一個陰損之人,自然明白想要保命就要將一切都推給胡亥,讓他變成一個棋子,這樣或許還有生機。

    聽到趙高的話。

    嬴政眉頭微皺。

    持續了一刻。

    在趙高如同承受無盡地獄的時刻,嬴政開口了:“作為中車府令,你應該知道要效忠的人是誰。”

    “公子之間的爭奪,你參與進去,意欲何為?”